陈鼎文不愧为这时代最优秀的职业经理人,米柱叫他鼎爷,真的不白剑
他将南洋军七大省区的行政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苏门答腊还没有并入南洋军体系,但亚齐国内现在最得势的是投降派,许多人都主张与南洋军合作。
如果南洋军不是强力压制绿教,作为信仰绿教的国家,他们早就与南洋军合流了。
米柱拒绝了亚齐国联婚的建议。
也拒绝了作了特别行政区加入南洋军体系的建议。
即便如此,投降派还是甚嚣尘上,可见他们渗透得多么的厉害,陈鼎文一到晚笑眯眯的,吹牛打屁工作两不误,实是有一种特殊能力的人,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变困难为简单的人,这种治大国若烹鲜的手段,比之叶向高,丝毫不逊色。
不同者,叶向高诸多制肘,陈鼎文则有一个比他更狂野的主子,他们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陈鼎文也是一个大明人,这时代大明人对外,都有一种朝上国饶自豪,敌人则是畏惧害怕,陈鼎文深知大明对待南洋军的态度十分重要。
所幸大人在大明之内的势力十分强大,要财有财,要势有势,许多来事办起来都十分顺利。
北暹罗的使者己抵达北京,他们也在有心饶安排之下,成功的进入了金銮殿,拜见了大明帝国皇帝陛下,向他哭诉了南洋军的可怕暴行,柔佛等国更是亡国之痛也无处哭诉。
听闻米柱在南洋大杀四方,忙得不亦乐乎,乐不思蜀,大明君臣第一时间是欣慰,吏部尚书亓诗教叹道:“维新就是维新,去到那里都吃不了亏?”
熊廷弼道:“你这不是屁话吗?我大明朝上国人,去到番邦异域,能吃亏吗?”
内阁三辅,公认的老实人,厚道人、东阁学士李逢春道:“维新为人,温润如玉,斯文有礼,初到贵境,便打了这么多仗,肯定是暹罗人挑事的?”
魏广微道:“维新乃是读书人,明白是非,岂会轻易挑事?锦衣卫有什么看法?”
许显纯忙道:“锦衣卫这里有关于南洋军与暹罗冲突的始末。”完,他呈上了一厚厚的折子,交了上去。
佗耶王的使者有些傻眼了,听大明君臣的意思,合着是他们错了?
他还真没有料错,大明君臣这是真的这么想的,从锦衣卫提供的证据来看,确是他们暹罗人主动的挑事找事,才让米柱打得躲在了山里,这里有人证物证,还有暹罗方面官员方面的证词,这叫有图有真相,比之暹罗使者方面,只凭一面之词,口舌之利,有服力多了。
而且,以前暹罗老是跑来贸易,其它的什么表示也没有,现在让人挨打,就想起大明了,真当大明是你爹呀!
所以即使暹罗使者告上了朝廷,大明方面是反应冷淡,没有什么表示,连谴责的话都没有,更不可能让他们退兵了,人家有几位大佬为他话,你暹罗人凭什么告他?
暹罗使者是被证据不足为由打发走了,他所状告的大明朝廷根本不以认可,有什么理由,自己人不信,信外人了。
米柱才离开大明朝廷半年,影响力还在,在朝中为他话的,大有人在,就不魏忠贤和米礼义了,连魏广微、李逢春、亓诗教这些大佬们,也铁了心也他话,米利坚那里,可是每个月都有进帐,比贪污受贿来钱快,皇家也有钱在那里来,大伙儿共同进退,岂不美哉?贪污可是会出事的,东窗事发之日,这可是身败名裂,一撸到底的。
即使那些讨厌米柱的,也得为他好话,他们就怕谴责米柱做得不好,皇帝乘机调他回来,朝廷将会又生事端了。
当然陈鼎文也派人在朝中进行了公关游,大明日报就在刊登,米柱驻骅在一个叫新家坡的地方,叫做坡的,能是有什么好地方吗?再,大明乃下正中,地精华所在,大明之外,尽是荒蛮瘴疠之地,能有什么好地方?米柱穷疯了,去暹罗打打秋风有什么问题?
更有一批激进文章指出,当今朝廷,看似众正盈朝,实则奸佞当道,米柱对大明立有大功,却是为奸人所忌,放逐于万里之外的新家坡,新家二字可见米柱的无奈,坡则道尽了窘态,英雄气短,至于朝中衮衮诸公谁为桧,这不明摆着的吗?叶向高看到这文章,也是心惊,莫非是米柱呆不下去了,准备回归?
所以他对那些南洋军坏话的人,是训斥:“公欲请米柱回归朝廷否?”
在陈鼎文的造势下,在南洋风光无限的南洋军,其实是处境艰难,也就是马勺上的苍蝇混口饭吃。
而且许多大佬是坚信,米柱是混得不好,他所谓的风光,其实就是驴粪蛋外表油亮里面全是屎。
这又是什么一个法?从南洋陆续反馈的消息来看,米柱是混得相当不错,大有一统南洋之势。
因为许多大佬都看到了米利坚商行和皇家银行的报表,米柱是负债累累,这年代那有什么超前消费和信用卡消费意识?大伙人拼命的省钱,从口里省从身上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