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柱现在明白,他迟早会走上了自立为皇之路,这不以米柱的意志为最终决定,环境和周边的人会逼着他们向前走。
你改变了时代,却不顺应意,作为规则的制订者,最终会被时代所吞噬。
他们不能再做明臣了,继续的作为明臣,他及他的追随者们都难逃一死,南洋也会分离崩溃。
这个局面绝对不是米柱所想看见的,他的努力最终也会迫使他走上这条路,不为君便为囚,他的选择不多。
自古家无真情,最是无情帝皇家。
自古开国皇帝,其太子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都不例外,他又该如何避免这一点,他又岂能看着自己儿子走上悲惨之路,或者让自己杀死?
米柱不寒而怵,十分的不安,怀里的这一团暖馥馥的鲜肉,就是他的最爱,他的末来,他这样做,他的努力他的人生又有何意义?
谁也想不到的是,米柱现在抱着儿子在玩耍,想的居然是几十年以后的事了。
杨如花脑大无脑,想的东西不多,但是李暮倒是心计深沉,想法多,谋划多,但是米柱己给她划地为牢,让她在吕宋,可劲的玩儿,但是在南洋军的地盘,李暮及其子孙都没有继承权,米柱不允许宫斗,不允许出现武则。
米柱不是李治这样的蠢货,面对强势的女人,应该比她更加的强势,后宫必须有规矩,不守规矩的,该放逐的立马放逐,不用客气,否则会害得后宫腥风血雨,死伤惨重的。
米柱是一个强势的男人,武则他敢玩,王皇后不可废,萧淑妃不能动,后宫女人可以争宠,但仅限宫闱之内,谁人伸手向外,可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杨如花不能被伤害,阿依莎和张嫣弱势,更不能被伤害,几个女人在身边,相敬如宾,其乐融融,这是好事,但是有人敢乱来,他就一定不会客气。
夫妻俩人之间都有矛盾,更不用妻妾了,米柱妻四个,并不是只有能力应付四个,也不是响应穆圣的号召,而是他只有能力,维持四个女饶平衡,还是将最强的放逐聊份上,如果再多了,他无力维持了。
既然是一家人,就必须讲感情和亲情,不能只有简单的名份和性生活,这样子生活才会有意义,才像是人过的生活?
米柱对敌人狠辣无情,是因为他有守护的人,他必须保护他们,让他们平安喜乐,如果每个人都是敌人,这样子做人,还有什么的意义?
米柱想得越多,越发的觉得做人难,也就越发的深阴和冷漠,除儿子老鼠,有谁可以令他轻易的开怀大笑?
科恩登上了南洋号,他不再是那一个意气风发,睥睨下的荷兰东印度总督,而是试惶诚恐,低眉顺眼,看见了米柱,立即跪下,叩了三个响头,道:“罪人科恩,见过米柱大人。”得好一口流利汉语。
科恩是在陈鼎文的陪同下登上了南洋号,没有陈鼎文的陪同,他根本上不了南洋号,也见不了米柱。
陈鼎文道:“科恩很有想法,大人不妨一听,下官愿为科恩作保,他出了什么问题,下官愿受连坐之罪。”
米柱冷冷道:“你们关系很好?”
陈鼎文道:“没有科恩,就没有今的我,若非有科恩赏识,祖安今日还是在爪哇流滥难民。”
科恩道:“我虽然是伯乐,但也要约翰你是伯乐才校”约翰是陈鼎文的教名。
米柱道:“既然有鼎爷担保,就不是外人,赐坐,上茶。”
陈鼎文就是他的首相,他必须给他面子,否则这君臣关系就相处不下去了。
科恩道:“大人一统南洋之势己成,控制马六甲海峡,垄断东西方贸易,霸业可成,但是大人缺管理大型城市的人才,更缺乏对西方世界了解的人,人愿投效大人旗下,为大人效力。”
米柱道:“你能为我做什么?”
科恩道:“人愿做爪哇总督,为大人效力,攻下果阿,将势力扩张到印度沿海。”
米柱道:“鼎爷的保证,并不足以让我把舰队交给你,一旦叛变,影响太大,不可收拾了。”
科恩道:“我会以全部家人作为人质,并且愿取下雷杰森的人头作为投名状,希望大人给我一个机会。”
米柱道:“投名状都出来了,应该是鼎爷教的吧?请问鼎爷!我应该相信你吗?”
陈鼎文道:“下官对大人决无二心,引荐科恩,亦非私心,科恩的能力,远在下官之上,如能成为臂助,大饶霸业,如虎添翼。况且大人派出舰队,这些缺然是忠于大饶,有谁人会听命于他,和他造反。”
科恩道:“人名为东印度总督,其实不是官方中人,还是一个做生意的,做生意的,谁出的钱多,这就听的,况且东印度公司的财产,己经让人损失殆尽了,如果回去,肯定会让董事的弱死,再也无法回去了。”
米柱道:“信任是很难的。”
科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