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光,或者不会在自己儿子死掉的时候感觉不可思议。”
“你把人想得太理智了,那是极少数的。”顾问笑道,“很多事情与其知道了,还不如一直不知道。”
“那是你的自由。”骨先森狡黠地笑着,跟顾问的母亲打了个招呼就和疫医离开了。
顾问的母亲这时候才说道:“你们玩得很好?”
“……班上说过几句话吧,她比较活泼而已。”顾问已经想好了说辞,“她只是跟我打探另一个男同学的近况而已。”
“哦~”母亲了然地不再追问,“以后你有什么事就不要瞒着我和你爸了,家里人或多或少可以帮上一点忙的。”
顾问反问道:“那如果你们什么忙都帮不上呢?”
母亲愣了一下:“那……至少家里人可以帮忙分担一下你的压力,不用全积在自己心里。”
顾问笑着不再辩解,他知道多说无益:“好好好行吧,如果有的话。”
“儿子,千万不要把事情藏在心里,要和爸爸妈妈说啊。我总感觉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母亲又提醒了一遍。
顾问露出了一个正常男孩应有的开朗笑容:“妈,放心吧,如果有的话,我会毫无隐藏地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