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喃喃道:“你说得对…你说得对…”
魏何拱手作揖,道:“师叔珍重,侄儿去了…”
霓欢仍旧低着头,喃喃自语,只是一摆手,示意魏何离去。
魏何转身便走,丝毫不做留恋。
霓欢缓缓地抬起头,望着渐行渐远的魏何,眼中神色复杂,变了又变。
终于,霓欢目光坚定,眼中,唯有杀机。
一阵秋风扫过,霓欢的人已不见。
他的人,已随着秋风扫过,扫向魏何……
魏何自觉后背一紧,似有“呼呼”风声,风中,夹带着无匹杀机。
魏何一惊,欲回身,已是来不及。
“缩头术”,也已派不上用场,因为,剑,并不是冲着他的头去的,而是冲着他的心脏去的。
魏何情急之下,只得向右侧窜去。
“嗤!”
是衣帛碎裂声。
“噗!”
是利剑入体声。
魏何牙关紧咬,手捂伤口,怒目而视。
霓欢站在前方,“虹冶”剑在手,剑已出鞘,剑上有血。
魏何冷冷道:“师叔,这是何意?”
霓欢叹道:“老夫既为浮生门执法司执法者,对于似你这等欲毁法灭门之辈,断不能容!”
魏何冷笑一声,道:“如此说来,师叔今日,是要杀我?”
霓欢凛然道:“若是执迷不悟,当即诛杀,断不能容!”
魏何笑道:“看来,你我今日,定要决一死战…”
霓欢道:“你若悔过,尚有一线生机…”
魏何朗声大笑,道:“你觉得,我会悔过?”
霓欢摇摇头,神色黯然,道:“不会…”
魏何道:“既知不会,又何必说?”
霓欢果然不再说话。
现在,唯有剑,才能说明一切。
也唯有剑,才能讲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