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当即一声呜呼,痛昏了过去。
随后胡杰怨恨地看向丁三魁道:“你小子最近能耐不小啊。”
“胡大爷,您……您……您是……是什么意思?”
丁三魁显然明知故问,因为他早已浑身瘫软、满头大汗,自觉在劫难逃。
“什么意思?给老子装糊涂是吧?昨天你家的好儿子把我们兄弟几个伤成这样,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算了吧?”
胡杰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裤腿掀起来,丁三魁根本不用查验,因为他本就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那不是我儿子,他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就是个野种,是个畜牲。”丁三魁辩驳道。
“什么不是你儿子。”胡杰厉声道。
“我……我不是他亲爹啊,我也管不了他呀。”丁三魁极力辩解,可理由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哼,父债子偿,父债子偿,你跟那个小王八蛋说得话都一模一样,今天的帐,要不找你丁三魁算,哼哼,咱兄弟几个人的脸就都白长了。”
“给我打!”
胡杰这口恶气终究在丁三魁和钱癞痢二人身上得到了宣泄。
拳脚相加如暴风骤雨砸在二人身上。
其他短工本就事不关己,更不敢得罪胡杰,早早避而远之。
直至丁三魁和钱癞痢连哀嚎声也没了,胡杰方才心满意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