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情,随后还叫了一名管事过来叮嘱了几句什么,宁毅皱了皱眉:随口说的,不会真猜中了吧
他这些天随着苏檀儿跑来跑去,虽然对旁人聊生意没什么兴趣,但是心中慢慢的总能建立起一个轮廓,谁家做些什么生意,整个大局上如何去运作。这些事情,是不是刻意去想也都能或清晰或模糊地摆在他的面前,有一个可能的轮廓,这时候说起寿州,不过是随意推开那贺廷光的话题而已,他只是从前面那些天听到的闲聊中隐隐觉得,薛家的生意可能有变动,庐州的重心可能转寿州,然后寿州方向,其实也有一个与贺家形成对立的蚕丝商,可能会介入进来这些事情在他也只是模糊的轮廓,把握是没有的,只是能敏锐地感觉到其中一丝关键点而已,但以结果看来,倒真是让自己说中些什么东西了
于是到得不久之后告辞出了门,宁毅与苏檀儿跟贺钧告辞准备上马车的时候,那贺锋从后方追了出来,一脸严肃地跟贺钧交换了一个眼神:“世侄女请留步,关于明春的蚕丝,苏氏在附近几地的打算不知有没有定下,若世侄女今日有暇,倒是有一批春蚕生意,想与侄女商议”
苏檀儿回过头,一脸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忽然会有这样的变化。背对着那边,宁毅无聊地翻了个白眼。
“妈的嘴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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