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确实与郭青有过接触。
丐帮弟子此时人人羞愧,均觉脸上无光。叶随云不懂**之意,反应不大,唐西瑶却再按耐不住,骂道:“你胡说,他。。他。。怎会。。”语气竟已带着哭腔。堂中的叶芷青暗吸一口冷气,喑道:“好狠的手段,竟是连他的名声也要毁掉。”
洛闻先冷冷道:“丐帮枉称仁义,竟行这等无耻龌龊之事。”郭青苦着脸道:“将军说的是,在下当时也觉此事有违帮规,实在不妥,可没有办法,陈忠就因反对,被。。。被。。。被帮主一掌劈死了,在下实在害怕,只得从命。”叶随云本是个心思单纯的人,此时忶急交加,脑中一片空白,恍惚间忽觉有些头晕。
群豪中已经有人骂道:“这等败类也配做帮主,丐帮真是瞎了眼。”另有人道:“连帮中弟子都出来作证,这事怕是假不了。”还有人问道:“那为何前些日子官府告示,这姓叶的并非凶手?”有人答道:“嗨,丐帮势大,找些银钱关系,自然就摆平了。可谁想到这回是朝廷下令抓人,可是躲不了喽。”一时间人丛中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洛闻先问道:“后来呢?”郭青道:“后来之事就已经是天下皆知了,帮主带我趁夜潜入崔家,找到那二小姐的房间欲以施暴,令我守在门口,谁知那二小姐反抗起来,惊动了旁人,帮主见势不妙,为灭口动手将其一家老小五十余口全都杀了。”说着郭青竟哭了起来。
雷夜安踏前一步道:“这等奸徒,你还称他为帮主。”朝林诚道:“此等败类人人可诛,我丐帮绝不可奉其为帮主。”林诚强定心神道:“此事疑点甚多,怎可只听信郭青一面之词。”雷夜安怒道:“那小孩子年龄幼小绝不会骗人,说她看不清,好,现在帮中的兄弟作证,你又说不可信,林长老一力维护此恶徒,居心何为?”林诚也来了气,道:“之前扬州血案甚嚣尘上,沸沸扬扬,最后不也查清乃是有人嫁祸,谁能说这次里面没有问题。你身为帮中长老,怎可如此急躁臆断。”
两长老正吵得激烈,叶芷青忽走近,对着正在低头涕泣的郭青问道:“是你杀了陈忠对吗?”
郭青不料她有此一问脸色大变,抬头间倒也不见什么泪痕,好一会儿才支吾道:“怎会是小的,是帮主打死了他。”神情闪烁,叶芷青全看在眼里,点点头又问道:“那晚叶帮主是用何兵器杀人?”郭青又愣了一下,忙回道:“帮中兄弟都知帮主掌力卓绝,自然是用掌,一拍下去,人连哼都不哼就七窍流血而死。”叶芷青马上道:“可是刚才那位小妹妹说他是用刀行凶,怎的你二人所言出入甚大?”郭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道:“兴许是她年小,又怕的太狠,记错了也是有的。”叶芷青点点头,转向洛闻先道:“血案当晚,我七秀坊下多名弟子皆在现场,后听她们说,所有死者皆是刀砍而死,并非为内功震死,更没有听说什么七窍流血。”洛闻先愕然一怔。
雷夜安道:“不管怎样,这事和他脱不了干系,我姓雷的绝不奉此人为帮主。”林诚也道:“可我林诚就认定了他。”二人剑拔弩张,互不想让。雷夜安转向马天忌道:“你怎么说。”
马天忌满面难色,几番张嘴,却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虽未表态,实际上也已动摇了对叶随云的信心。掌钵长老詹毅却已开口道:“我也相信帮主,所谓树大招风,我丐帮又非同小门小会,江湖上有人盯着暗中算计也是正常,决不可轻下结论。”雷夜安重重一哼,大声道:“赞同我的兄弟,站到我身后来。”掌棒长老资望素来深厚,加上对郭青一个六袋弟子敢指证帮主的勇气先入为主,他这一喊在场倒有六成弟子站了过来。詹毅咬牙道:“雷长老这是要丐帮众兄弟自相残杀吗?”雷夜安悍然道:“若为公理正义,你们非要动手那也没办法。”在这帮主大礼之日,眼见丐帮就要分裂成两派,乃至刀兵相见。忽见叶随云一口血喷出,跪倒在地。唐西瑶大惊,忙上前扶住,叶奶奶由冷小小搀扶,也蹒跚上前跪倒在地,抱着叶随云老泪纵横。
唐西瑶慌忙细查一番,道:“他是气急攻心,一时气血倒逆,休息几日就好,叶家奶奶切莫担心。”话是为了宽慰老人家说的,其实唐西瑶心里明白,若是常人这般倒也罢了,可叶随云一身绝顶内功,对自身气息的控制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现在竟致逆气吐血,那是极为罕见的,与受了重伤无异。冷小小看她脸色也猜了个大概,亦是满脸忧色。
雁无忧和萧凝儿也来到身边,双双用手抵住叶随云前后胸口,缓缓传功过去。叶随云吐出口气,挣眼见到几人,抓住奶奶的手,缓声道:“不是我干的。”叶奶奶啜泣点头,唐西瑶也是泪珠晶莹道:“我们自然信你。”萧凝儿白他一眼道:“废话。”远处李忘生轻叹一声,叶芷青听到,也吁唏道:“纵然是技艺寰绝,心若丹晨,但又怎抗得过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言下也是悠悠哀吁。
洛闻先默然良久,此事竟闹到这般地步,实在大出他预料,他对李忘生和叶芷青拱手道:“今日虽经叶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