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
今天是年节过后全体复工的日子。
唐根生一早出门,去西城区买红糖油条,顺便寄信。
昨晚看信、写回信一气呵成。
对于夏濛真挚的思念和爱意表达。
唐根生给予了充分真诚且又不失绅士的回应。
他自诩做的很好。
却全然不知哪怕他不用作为,夏濛也还是他的。
不仅仅是夏濛。
他亲妈唐生月在港岛为自家儿子早已种下了种子。
只有结下七个葫芦才算完成任务呢。
昨天下午,唐根生一直待在中院西厢房。
和嫂子林静以及嫂嫂秦青包饺子。
明明唐根生和两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单独在一起,哪怕吃不到荤腥儿,也都能玩点花出来。
昨天却不然。
唐根生素的很纯粹。
当然了,憋的也很难受。
秦青和林静两个女人之间好像互相都有很深的顾虑。
两人好像在默默玩一种游戏。
谁先忍不住谁就输了。
导致唐根生总有种两个和尚挑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的既视感。
心累,无奈,又有点成就感和幸福感。
面前的两个女人,可都是唐根生一点一滴亲自调教出来的女人。
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哪怕只是吃饺子,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也算是团圆饭。
饺子下锅,盛的第一盘,唐根生端去了前院西跨院。
放到转角柜东墙上。
拿出压柜底儿的香炉,点燃一炷香。
这种事,其实唐根生在上一世也常做。
年年对灶王爷迎来送往,他都当成一种习惯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穿越而来,这位跟他搭伙过日子的灶王爷老友,能不能接到这方世界的这一炷香火。
炉子添煤,就不用封了。
院门也没有锁。
唐根生再过去,狼吞虎咽吃了两盘饺子,就回了前院这边。
既然秦青和林静两个人那里,自己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也就没有耗在那边的必要了。
‘破五’的忌讳,唐根生不是很在意。
反倒是林静和秦青过分体谅唐根生了。
也许是心理作祟吧。
当整个人都属于了唐根生。
整个心都挂在唐根生身上之后。
无论是林静还是秦青,都不想给唐根生造成一丁点不好的影响。
无论是现实的,还是虚幻的。
两人好说歹说就是不出门。
唐根生见‘分而袭之’的计划也没法达成,只能落寞撤退。
回到自己屋子。
唐根生去里间屋二层作画。
用画作来宽慰自己。
分散自己想要双人运动,或者三人运动的激动情绪。
结果——
《城市猎人》是什么风格的话,地球人都知道。
唐根生越画越心绪不平。
越是作画,越有种鼻腔暴血的预感。
裤子被他脱了。
束缚太大,已经不堪使用。
尤其是坐下来,双腿左右分开在画架两侧时。
裤裆紧致。
有种线孔即将被崩裂的强烈感知。
双顺成衣的成品,要排到正月十五之后。
唐根生不想穿开裆裤,就得想法子解决。
他干脆就脱了。
反正就家里一点都不冷。
从物理学角度分析,热气上升,冷气下降。
二层就是会比一层暖一点。
另外就是唐根生身体很是燥热。
由内而外的。
恨不得就要窜火苗。
唐根生没有脱掉上衣露出八块越来越像铁疙瘩的腹肌,就算是很克制了。
傍晚再去中院西跨院吃晚饭。
唐根生特意舀了半盆凉水,蹲在拔步床小长廊。
撩着冰凉的自来水给自己降降温。
暴起的血管被冰凉强行控制。
从昂首挺胸到耷拉着大脑瓜子蔫里蔫气。
结果刚进屋。
秦青正跟锅盖头在里间屋玩扑克牌。
一人半摞扑克,每人出一张排队,遇着同一数字的扑克就能收走。
这种打牌的方式叫:接竹竿。
一大一小玩的不亦乐乎。
唐根生推门进屋。
还没看清屋内情况,就被林静的一双手臂给箍住。
熟悉的唇自动送上来。
唐根生不用有过多动作。
两人早已配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