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猫儿,忙一把捂住了嘴,讪讪改口。
“哇偶,阿砚,我这是到了哪里?”
赵承砚憋笑,看她装出惊讶的样子来:“在我府上,昨儿你吃醉了酒,我便将你带了回来。”
“头痛不痛?要不要先沐浴,解酒汤一直在炉子上煨着,朝食也都备好了。”
柳云清意识到自己昨儿是在赵大官人床上睡的了,顿有些无所适从,别看她做猫时整日跟赵承砚一个床上,可做人睡这儿还是头一回。
小娘子家的脸面和矜持她还是要装一装的。
“这不合适吧,是不是太麻烦你了,阿砚,我这就回去吧,书坊那头还有事儿呢。”
赵承砚不容她反驳:“不麻烦,青麦!伺候柳娘子沐浴更衣。”
说罢,便见青麦和其他两个女使进来,含着笑半推半哄将柳云清推去了赵大官人的浴室。
且都对柳云清好奇呢,争着抢着进来侍奉,光是要给她搓背的便进来了三个,柳云清哪受得住,做猫时也没见这些小丫头们这么活泼。
连红着脸打发了人去,就她自个儿了,柳云清这才好意思宽衣沐浴。
想赵承砚曾抱着团儿在这儿洗澡,柳云清脸上只觉更烫。
天爷!怎么就吃醉了酒被人带回了家,还躺在了赵承砚的床上,用了赵承砚的浴池。
昨儿夜里可没发生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