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跑了去。
赵承砚甚也没说,只吃了云清喂给他的鸭腿,便不肯再吃其他的了,只顾投喂。
“赵承砚你至不至于?刚同你玩笑呢,就是近来天热我总想吃凉的,谁道吃坏了肚子,阿娘带我看郎中,人家郎中又说我初春天寒落水,还有些病根子没好。”
“我好好的一个人,竟叫他说得处处是暗疾了,这不,我阿娘抓了好些药,叫我一天吃三顿,光是吃药便饱了,何来胃口吃旁的去?”
一听这话,赵承砚更是紧张。
“什么暗疾,郎中都说什么了?一会儿你跟我回去,我府上郎中厉害些,不行我给你请了王典御来,什么都给你治得好好的,不叫你有半点儿闪失。”
柳云清瞧着人紧张的模样,又感动又是好笑,见了赵承砚,本就打算同他回去,而今也不再说旁的,只管答应下来安了他的心去。
而后又见赵承砚跑到门外,听得一声呼哨,眨眼的功夫便冒出来两个护卫。
赵承砚是叫他们准备马车去了,柳云清揭着爊鸭酥甜的外皮吃,还听得赵承砚细细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