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抽出她那把朴着的龙泉剑:“只是,此举必然会让先生的后背暴露于剑下,颇为凶险。不知先生愿否?”
陆载未曾犹豫,走到榻前扶着张峒道坐起来,用力抱住对方:“李夫人,不用犹豫了,请快些动手诛杀邪祟吧!”
李平阳走到两步开外的地方:回身就是一剑,陆载只觉背后一阵寒意,不由得紧紧拽住张峒道,牙冠都怕得发抖起来。
李平阳摆了一个结束的手势,在胸口捻了个诀:“福生无量天尊。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说罢,她提着剑乐颠颠跑上去,在陆载看不到的地方以指腹对着张峒道的风池穴捻了两圈:“太好了先生,刚刚邪祟已经被驱逐了——大人这就要醒了。”
言出法随,张峒道果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皱着眉似乎很是痛苦地看了看,他混沌而迷蒙地看了看眼下的情状,露出了一个极其费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