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玩弄的感觉。
右侍女倒在地上,至死右手都极为不甘地虚抓向林溪。
她到死才明白...女孩之前放任自己破开重重剑罡不过只是给予自己一点希望,正是因为拥有了希望,才会更加绝望。
女人浑身染血,怨气冲天。
倘若这世间真的有恶鬼,她一定会...林溪熟练地拘下了右侍女的三魂。
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别院内,画梦儿披着薄纱的裙子,湿哒哒的裙子微微黏在身上,她仰头看着林溪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憧憬。
宁大家让她全力配合那位妹妹。
做戏要做全套。
右侍女来的时候,画梦儿是真的在沐浴。
当那个宛如罗刹恶鬼般的恐怖女人杀来时,画梦儿是真的想过...倘若——
倘若那位姐姐没能杀掉那个罗刹恶鬼般的女人,自己落到了她的手里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肯定会很凄惨吧——
画梦儿曾经在医堂里义务做工。
见过被白月教丢弃在路边的可怜教徒,被折磨得几乎都没有了人形。
可对方却说...能活着,已经是一种幸运。
她在里屋里面心惊胆战,所幸——
那个罗刹恶鬼般的女人在这漂亮妹妹面前简直被杀得毫无招架之力。
画梦儿看着林溪坐在屋檐旁,背后就是一轮升起满月的画面。
她总觉得...这才叫真正的‘圣女’。
女孩轻抬莲步想要出来,林溪看着院内...右侍女被自己的刀罡一次一次,一轮一轮硬生生辗过,连那罗延身钩锁相连的骨骼都被一寸一寸辗开的血腥场面,轻飘飘地从屋檐上飘下,从身后捂住了画梦儿的眼睛。
“不要看——”
画梦儿是拜月坊内除了小草以外的小花魁。
女孩最大的特点就是软。
身子软得好似水般甚至让人觉得能够漾开。
当女孩摇曳着腰肢轻踏莲步在台上起舞的时候,画面有多勾人林溪都不愿去想。
不过此时此刻她倒是体会到了画梦儿的一身软骨。
女孩满身水漾般的细嫩水肌缠着花香,就这么软软地靠在了自己怀里,她乖巧地点头,顺从的模样让林溪甚至觉得自己不管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的。
院中,阴毗奴操纵着影域,将满院的血污全部抹去。
不过阴毗奴的动作实在是粗暴。
她看着那个都快要靠在自家小林溪怀里的丫头片子,心里面莫名升起一种怨气。
阴毗奴好像体会到那只小山魅的感觉了。
若是叶片上沾了血污,她便忿忿地将整片叶子全部薅去。
若是墙皮上溅上了血渍,她便将墙皮都挖去一块。
院子里面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闯入了什么匪徒。
“画梦儿姐姐回房里好生睡一觉,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把一切都当做梦就可以了。”
怀里女孩的身体轻颤,“梦?”
林溪点了点头,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罩在女孩身上,“梦——”
“妹妹说什么便是什么。”画梦儿轻轻捻着身上的披风边沿,被林溪哄着,踏入到房内。
“对了——”
“我还不知道妹妹的名字。”画梦儿扭头,怔怔地看向林溪,眼中都满是憧憬。
林溪犹豫了片息,最终还是报出了自己的真名。
“林溪。”
“好梦——”她宽抚着画梦儿。
“好梦。”小手轻轻扯着身上的披风,画梦儿低垂着眼眸,看着月光下面前女孩可人的样貌,皙白的小腿的足踝,慢慢关上了房门。
林溪带着阴毗奴离开画梦儿的别院。
宁大家在拜月坊为她们专门准备一处院子落脚。
其实...林溪也可以选择在画梦儿的别院里休憩,反正就画梦儿刚刚对自己的憧憬来看,她恐怕还巴不得林溪在她那里休息呢。
只是...一系列的事端在即。
林溪心里面嘈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
“你侬我侬完了?”阴毗奴藏在林溪发丝间的影子里,女人的声音让林溪觉得耳朵都痒痒的。
但...是她的错觉么。
她总觉得这位天魔大人话语间好像都是酸溜溜的。
大抵是错觉。
不过林溪还是果断开哄,“阴毗奴姐姐说得这是什么话。”
“画梦儿小姐冒着生死替我诱来了那位右侍女,我总得感谢一下人家。”
“你若真的谢她,今晚就去给她当暖脚的抱枕,又或者...干脆别送风衣。”阴毗奴戳开林溪的小心思。
“算了——”
“刚刚战斗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