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一定是本人所写,只是不知道顾公子方便透漏您那位朋友的名号吗?”
顾廷烨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顾某未经允许不能说,告辞了。”
“听说顾公子潇洒不羁,今日一见果然如同传闻中一样,奴家备了顾少爷最喜欢的思堂春,不如奴家陪公子喝上几杯?”
听到有思堂春喝,顾廷烨的馋虫顿时动了起来,虽然现在只有十二岁,但是成年男人该干的事情,是一件都没有落下,要不然也不会在汴京城留下浪荡公子的名号。
“哦,那咱们只喝酒,听曲儿,如何?”
“奴家听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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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辰时四刻(早上八点),今天是翰林学士刘文达授课,宫内的思齐殿内已经有人先到了,齐国公府齐衡、温王二子赵喧、吕相长孙吕晏、御史台都御史王曾之孙王允。
只有三皇子赵晗和顾廷烨还没有到,正当曹和平纳闷的时候,顾廷烨从思齐殿的门口走了进来,就是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太对。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顾廷烨咧嘴一笑。
“还能怎么样,就是你想的那样,家法加倍。”
“不过二哥也不冤呐,青纱帐中美人怀,就是再打一顿也是值得的。”
“可关键是没有青纱帐,也没有美人怀啊,昨晚那如意姑娘问我,那首一剪梅是谁写的,这叫我如何能进行下去。
喝了一坛酒,停了几首曲子,就回府了。”
“那你这一顿,有点冤。
你没说我是谁吧?”
“喝的有点多,但是好在是忍住了。
不过,我估计瞒不了多久,昨天朱三可是挨了东升的打,应该能查到你是谁,广云台那边也未必不知道你是谁。”
“嗨,无所谓,查到就查到了呗,只是二哥你能忍住,倒是叫小弟钦佩,所谓是悬崖勒马,不外如是啊。”
就在此时,太监通报。
“三皇子殿下驾到。”
众人赶紧一起起身行礼,一番寒暄之后,各自坐下,片刻之后,授课老师翰林学士刘文达就进了大殿。
“先生好。”
无论是谁,都乖乖的站起来行礼。
“都坐下吧,今日讲韩文公的《进学解》,韩文公字退之,怀州修武人士,文风文质朴无华,气势雄健,可谓是百代文宗。
下面我先读一遍《进学解》,国子先生晨入太学,招诸生立馆下,诲之曰:“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还别说,河南话读出来的效果很不错,一篇近千字的文章堵下来,刘文达都有些大喘气了,毕竟老先生已经是接近六十的高寿了。
这个年代读书就是这么教的,就是读,讲究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碰到不认识的字,倒是可以举手提问。
正在课堂气氛好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小太监,快步走到刘文达边上,小声的嘀咕了几句之后,刘文达的表情变了几变,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停一下,休息一刻钟。
曹琨,你来一下。”
说罢便起身跟着小太监去了后堂,曹和平跟着也站起身,走了过去。
“曹琨,官家命人传你问话,等下你跟着这位公公去就是了,千万不可隐瞒,据实而讲就是了,否则便是欺君之罪,你可明白?”
“多谢先生提点,学生明白了。”
刘文达交代完毕,便起身离去,曹和平见他走后,赶紧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上面写着五十两,直接塞到小太监的手里,帮他握住拳头。
“敢问公公,官家召曹琨何事啊?”
小太监瞟了一眼手里的银票,想了一下,便塞进了袖子里。
“曹小公爷,你的事发了。
今日承平伯一早进宫上书,说小公爷仗势欺人,指使奴仆殴打承平伯家的公子,官家听后便命奴婢前来通传小公爷前去对质。”
“多谢公公提点。”
“官家好像有点生气,小公爷还是用心应对的好。”
“公公高义,曹琨铭记在心了。”
说罢,这小太监也不再说话,带着曹和平就去了官家赵祯的养居殿,此时殿内倒是有个熟人,正是昨晚被打的那个朱三少。
“臣曹琨,参见官家,官家万福金安。”
“起来吧,承平伯参你指使奴仆,殴打他家公子朱达昌,可属实?”
“回禀官家,臣确实让家仆东升打了这位朱达昌公子。”
这时承平伯上前一步,对着赵祯行礼。
“官家,这曹琨既然认罪,还请官家为臣之子做主。”
“曹琨,你可知罪?”
“回禀官家,臣打了朱达昌,但是臣并没有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