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俏脸虽然带着几分疲惫,但是更多的还是关切,曹和平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很是轻柔。
“你在担心本王吗?”
“是的,奴奴担心主人。”
“不用怕,都在本王的掌控之中,不过你这么听话,本王要好好的赏赐你,来王府几个月了,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宫羽脸上浮现出挣扎的表情,但是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主人,奴奴不想出去。”
“是怕梅长苏知道你的下落吗?”
“是的,主人,奴奴没有亲人在世了,现在只想好好伺候主人,等到主人大功告成的时候,奴奴希望主人放宗主一条生路。”
“你对本王很有信心嘛,要是本王输了,你会怎么样?”
“主人英明神武,不会输的。”
“好,本王也不能输,一定会赢到最后的,念在你维护本王的份上,从今天起,你可以自由的在王府后院进出。
不过不能跟外面的人接触,玲珑,你来安排。”
“谨遵殿下之命。”
“多谢主人恩赐。”
曹和平揉了揉宫羽的头发。
“本王不让你出去,自然有不让你出去的道理,外面的人心机太重了,就包括你那个宗主梅长苏,也是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本王答应过你,让你可以手刃杀父仇人,一定会办到的。”
“主人,奴奴明白,都听主人安排。”
曹和平先让人把金陵城内黑火的情报,送给了沈追,然后便出门去了城外的清凉山,这山上有一座道观,叫玄机观,是言阙的修行之地。
而秦般若则是在修整之后,去了誉王府。
“殿下,何大人那边已经见过了,确实病了,不过听到可以留何文新一命的时候,他的病就好了大半,今日就可以去吏部理政。”
誉王一听,非常的高兴,这可关乎着自己一方的人手安插,还有就是牵扯几十万两银子的收成,虽然一年一次,但是非常的可观。
“很好,般若,本王有你襄助,真是如虎添翼啊。”
秦般若看着谦谦君子一般的誉王,不由跟曹和平对比起来,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那位可是把自己踩在泥里羞辱,而这位则是为表心意,从不越雷池一步。
真是可笑,你舍不得的,别人站起来蹬。
“殿下,般若也为能辅佐未来的圣主,而感到荣幸,只不过刑部那边,般若去不方便,还是得麻烦季师爷走一趟。”
“好,你安排便是,绝对不能走漏风声。”
怎么会不走漏风声呢?
那季师爷也是江左盟的人,整个王府跟筛子一样,岂能不败。
“般若明白,季师爷跟了殿下快十年,平时也是他代表殿下,处理各部的往来关系,若不是如此,般若就亲自处理了。”
“你做事,本王一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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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阙看着眼前的曹和平,有点懵,毕竟从无交集,如今却找上门来了,难道也是个野心种子,想来拉拢自己?
“言阙参见蜀王殿下。”
“言侯莫要多礼,若无言侯当年之壮举,怕是也没有大梁今日之兴盛,父皇一直都有教导本王,要对言侯执子侄之礼。”
“陛下谬赞,殿下折煞老臣了。”
“本王怎么会折煞你呢?
以言侯的本事,能不能帮本王算算,两船黑火的量,能不能把离祭坛只有不足一丈的本王,炸死呢?”
闻听此言,言阙的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就在这一刻之间,脸上疑惑纳闷不解和愤恨,轮番在脸上浮现,唯独没有恐惧。
“哦,殿下是说本侯要谋逆,刺王杀驾吗?”
看着他表情严厉,甚至透出一缕杀气,曹和平轻笑了一声。
“言侯不会想喊出五百刀斧手,灭了本王的口吧?”
“哈哈,殿下真会开玩笑,但是有的玩笑可开不得,这可是要人民的事情,还请殿下慎言,若是殿下无事的话,本侯就不奉陪了。”
“言侯,本王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岂敢来这清凉观,城北王府大街落英巷的小院子,言侯当真是不记得了,两船黑火,可不是小数目,一查便知。”
“殿下究竟想怎么样?
难道殿下想用这些要挟本侯吗?”
“要挟?
这个词用的也算是恰当。
不过本侯不是要挟你帮助本王,而是希望你念在言氏一族书香门第,世代传英的份上,莫要动手,逞一时之勇,解一时之快,真的不划算。
大梁这些年路子走偏了,可也是言侯你们众志成城拼打下来的江山,你们一开始不都是为了让黎民百姓过上好日子吗?
而且那个女人究竟是死在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