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难道言侯真的不清楚吗?
当年父皇并没有要杀她的意思,言侯清楚的紧。
真要复仇,恐怕也是要找她吧。”
“蜀王殿下,你不懂。。。”
“本王有什么不懂的,朝廷病了那就医治,不能医治便改朝换代,没有萧氏皇族,也会有李氏、王氏、马氏,但是言侯能保证下一个更好吗?
你不能。
今日本王来就是想跟言侯说一声,这个时候那些火药已经被本王借走了,但是本王只能帮言侯一次。
若是还想动手,就想想言氏一族出过的帝师,想想豫津现在还小,想想言侯你还是一个父亲,看下得去手吗?
当然,真想让言氏一族为言侯你的疯狂陪葬,那就随意吧。
本王言尽于此,言侯自重。”
看着曹和平拂袖而去的身影,言阙颓然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言氏一族当家人的气概,甚至有了一点点的害怕和悔恨。
静坐了很久之后,他对曹和平的表现有些感兴趣,今天的曹和平跟往日完全不同,他就算是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个见面。
这个蜀王不简单呐,居然对自己这么隐秘的行动都有觉察,即便是自己真的一意孤行,恐怕也不会成功吧。
难道大梁还有救?
事光一晃而过,转眼三天就过去了,何敬中在吏部理政,干的热火朝天,这让梅长苏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因为他已经得到了消息,誉王安排刑部尚书齐敏换囚,坐在火盆之前,一边烤着火,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黎刚。
“季师爷那边既然传信了,你让仇重安排下去,将消息传到宁国侯府,也该这位谢大侯爷为太子立功的时候了。”
“属下明白,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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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之后,已经到了腊月十八。
就在此时,门外来报,言豫津和萧景睿来访,片刻之间,二人就进了客厅。
“梅先生,看起来你气色好了不少呢,听说最近你身体有恙,都闭门谢客了,可把我和景睿下了一跳。”
“就是,这个节气得病可不是小事。”
“无碍的,就是沾染了风寒而已,不必太过担心。”
“梅先生,我这次过来,带了几框从岭南而来的柑橘,给你尝尝鲜,你生病了,吃这个最好,省得口里苦。”
“好啊,难得豫津这么体贴。”
“诶,不是让拿一些进来的嘛,怎么还没有拿进来,飞流。。飞流。。。”
然后就见飞流端着一盘橘子走了进来,梅长苏随手拿起一个就丢给了飞流,但是他剥开了一个之后,刚要吃下去,但是闻到了一种味道,便将橘子丢下,出门而去。
梅长苏见状虽然心中疑惑,连忙也拿起了一个,剥开之后闻了闻,心中便有了些许念头,塞到嘴里吃了一瓣。
“味道确实不错,豫津,这可让你费心了。”
言豫津吃汤圆的时候,闻上一闻便知到是什么馅的,居然吃了这么多都没有闻出火药味,梅长苏肯定是不能信的。
“这肯定了,这橘子是从岭南直接发过来的,通过富江直接北上到达金陵,城中达官贵人都喜欢的很,我家运了十船都不够分的。
梅先生若是喜欢,我再多送些过来便是。”
“你还多送些,你看看这一会功夫,你都吃了多少了,你还准备把送来的橘子,都给吃了不成,咱们也该告辞了。”
“好吃嘛,吃完了我家里还有的。
梅先生,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次日五更天,吏部尚书何敬中府门口有一辆马车,何敬中拉着何文新刚出门,就碰到了等候多时的宁国侯谢玉和文远伯邱华。
当时就把何家的人吓得魂飞魄散,而谢玉则是捋了捋胡须。
“文远伯,本侯就说这刑部胆子大得很,现在你可算是明白了吧?”
“多谢谢侯,这份情谊,本伯铭记在心。”
说完就挥手让下人抓住了何文新。
“刑部的胆子大不大本伯不知道,但是你吏部尚书何大人的胆子很大,押着他们,本伯要去宫里讨一个公道,为何即将问斩的何文新,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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