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想歪了。
尤其是她曾见过贺闻礼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的模样,此时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副画面。
她深吸一口气:
钟书宁,你理智点。
别被欲.望冲昏了脑袋,怎么能满脑子都是男人呢?
她胡乱想着,很快就睡着了……
模模糊糊,她似乎看到了贺闻礼。
他上了床,就睡在她身边,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她的后背紧贴在他身前,能清晰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后颈。
酥的,痒的,
弄得她极不自在。
她挪了挪身子,翻了个身。
此时两人靠得很近,他凑过来,在她唇边轻轻碰了下。
他的唇很薄,
微凉。
只是缓缓厮磨,那种感觉,很磨人。
钟书宁觉得难受极了,当唇上的那抹热意消失时,她竟往前凑了下。
主动,
且生涩。
“宁宁——”贺闻礼的声音伏在她颈部,呼吸轻薄,语意热切。
她手指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服,整个人身子都靠过去。
呼吸溃散,
逐渐的,陷入其中。
热切的吻,离开唇边,逐渐游离。
她感觉到有双手碰到她的后背。
热意烫人。
钟书宁只觉得快喘不上气,意识模糊着,理智却逐渐回来些。
不可以,
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所以当她靠在贺闻礼身上时,张嘴,咬了口。
似乎想以此让自己清醒些。
**
钟书宁翌日醒来时,只觉得脑袋昏昏涨涨,回想起昨夜……难道是那个梦太刺激,才导致她浑身酸痛?
只是当她睁开眼,就愣住了。
入目都是纯净的白色。
“你醒了?”贺闻礼的声音响起。
钟书宁闻声看过去,他坐在床边,手上还拿着份文件。
“我……”钟书宁想开口,才发现嗓子嘶哑。
“你昨夜发烧了。”贺闻礼把文件放在桌上,伸手试了下她的额温,“目前还行。”
他穿着家居服,俯身过来时,微微敞开的衣领处,可以清晰看到他右侧脖颈处有一抹红色。
牙印褪去,只有很淡的血痕。
钟书宁呼吸扎紧,这个……
贺闻礼注意到她的视线,只淡淡说了句:“忘了?”
“我脖子上的这个,就是你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