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6号的发言,在我看来,怎么说也应该算是好人的视角才对,你7号这样攻击6号,我不能够认同。”
8号寂灭摇了摇脑袋。
在他的眼中,7号有可能是一只小狼,那他攻击自己的小狼同伴,反手去保下一张好人牌6号,不论对方是平民还是神职,恐怕心中对于他的好感度也都会多少有所提高吧?
如果有外置位的好人也同样能认得下他是一张好人,他或许就不会进入预言家的查验。
这样一来,他也就能够尽可能地藏住自己的身份,好跟舞者去进行博弈。
“首先在我这个位置都还没有人起跳预言家,后置位的预言家究竟查验了谁,会给金水还是查杀,这都是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因此如果预言家能够在第一天,不管是发到了警下的查杀也好,还是发到了一张金水,去外置位定假面的位置也好。”
“这都是对于我们好人而言,比较有收益的事情。”
“所以6号能讲出这番话来,他的视角不就是一个好人视角吗?你7号攻击6号干嘛?”
8号虽然想借助攻击自己的狼队友这点,让预言家认下他是一个好人,但他也不可能直接将自己的小狼队友摁在地上打死,不让他起来。
毕竟尽管他要倒钩,可他也只需要让预言家以及他保下的好人认下他就可以了,没必要让外置位的好人也都分辨清楚谁才是狼人。
因此8号只是简单地聊了一下他认为7号有点问题的点,却并没有深入的攻击7号。
浅打辄止。
“当然,前置位毕竟就只有你们两张牌发过言,而在你那个位置,也只有6号一张牌发过言,因此你的视角多进一进6号,去聊一聊6号可能存在的问题,或许是你正常的好人视角,也说不定。”
“总归我在这个位置不可能去直接打死你7号,也不可能直接保下6号,我只能将我对你们这两张牌发言感受聊出来,仅此而已。”
“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
“过。”
8号自己本身并没有聊太多的东西。
毕竟他是一张假面牌,聊的越多,越有可能说错,从而暴露他的视角。
他现在简单的打一手7号这个有可能成立为他小狼同伴的牌,浅浅保一下有可能是好人的6号。
这些还都不算什么大问题,可他如果再聊出更多视角的话,说不定就会被好人抓住小辫子,到那时,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8号选择过麦。
法官在一旁cue人。
“请10号玩家开始发言。”
10号位眼泪来自泪光战队。
上一局拿着好人牌躺赢,他的战队教练也没有让他下场,因而依旧坐在场上。
轮到眼泪发言。
他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桌面。
视线凝聚在前面发过言的6号、7号以及8号三张牌身上,眼神中还带着些许困惑。
“不太懂,八个人上警,已经过去了一半的牌,都还没有人起跳,可现在已经有三个人好像都要掐起来似的。”
“如果说前置位的三张牌都是好人,我不太想说。”
“如果说前置位的三张牌都是狼人,我也说不出口。”
“但既然这三张牌打起来了,一会儿就看他们警下的站边呗,如果他们站边不同,显然他们其中是有狼人存在的。”
10号眼泪眨了眨眼,“这我总没说错吧?首先我不是预言家,其次我是一张好人牌。”
“你们后置位的人也不要说我在这里觉得前置位有狼,是在挑拨,或者是身为一只狼人在推波助澜,将前置位的三张好人牌打进去一到两个狼坑容错。”
“这是不存在的,我就是一张好人牌,且事实就是前置位的三张牌打起来了,我很难不相信其中没有狼人存在。”
“至于其中的狼人是谁,我不太能够确定。”
“因为6号聊的没太大问题,本身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聊了一些对于好人而言还算有利,或者说起码没有明显狼人工作量的发言,7号起身去浅摸了一手6号,按理来讲,7号找6号打架,7号有可能是挑拨是非的狼人。”
“可关键就在于,后置位的8号又起来摸了一手7号,浅保了一手6号。”
“这不就形成6号跟8号一起打7号的局面了吗?8号有没有可能认识这张6号牌呢?”
“所以我也很难确定这里面的狼人到底是谁,7号有可能,6号有可能,8号也有可能。”
“甚至6号、8号为捆绑的狼人,都有可能,当然,这种可能性较小。”
“因为如果6号、8号都是狼人的话,这两张牌怎么还能没人起跳呢?”
“难道就要给最后的那只小狼起跳,三只小狼全部上警?结果前两只狼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