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背景音乐声的转变,法官的声音在对战室内回荡而出。
“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十二名选手纷纷摘下了脸上的羊头面具。
在法官给出的三秒倒计时中,想要上警发言的人,皆是举起了手。
“本局游戏上警的玩家有3号、4号、6号、7号、8号、10号、11号、12号,共有四名玩家待在警下。”
“根据现场时间,由6号玩家开始发言,7号玩家请做好发言准备。”
按照法官安排的发言顺序。
6号青宇又是头一个发言的人。
他嘴角抽了抽。
这一次他只拿到了一张平民牌,结果第一个发言,完全没有视角的他,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聊的。
顿了顿,6号青宇开口道:“这一次我不是预言家了,但我还是好人阵营的一张牌。”
“首置位发言没有太多能聊的,我就简单聊一下,尽可能让大家找到我是一个好人。”
“首先这个板子,舞者和假面都很强势,但假面的强势,需要建立在舞者的操作之上。”
“如果没有舞者,或者说舞者的操作,没有跟假面发生任何的接触与碰撞,假面这张牌其实就等于废掉了。”
“但只要假面跟舞者都找到了狼队在哪,这两张牌共同进入夜间,就很难不产生冲突。”
“而假面的存在,又非常克制舞者。”
“所以我建议第一天能找到大哥,就尽可能直接找大哥投出去。”
“这一点,希望后置位的预言家能多多上心一些。”
“但愿你能摸到一张查杀。”
“毕竟只要被查杀的牌不起跳,就有可能是假面。”
“将假面在第一天放逐出局,舞者就能打出一天的平安夜,以及追一到两天的轮次。”
“那样的话,我们好人几乎就立在了不败之地。”
“给一个小建议,目前八人上警,只有四张牌待在了警下。”
“狼队的假面第一天肯定是要倒钩的,不可能跟着狼队一起冲锋。”
“所以我认为假面或许会在警徽投票环节不上警,而是藏在警下去。”
“哪怕不完全倒钩,起码也会表现的模棱两可,犹豫不决。”
“因此我认为,预言家可以多多将视角放在警下。”
“若是能在警下摸出来查杀,那自然是极好的。”
“能早点让假面死,就早点让假面死,没必要把他留着一直和舞者对抗。”
“过了,我是一张好人牌。”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任长生瞥了一眼身旁的6号青宇,而后开口道:“如果能找到大哥,对我们好人而言,自然是有利的。”
“不过大小狼都不见面,在假面的视角中,谁都有可能是狼人,谁都有可能是好人。”
“所以假面第一天发言的视角,绝对跟好人的相差无几,只要他以好人的心态去发言,那我们就很难能够真正的找到他的位置。”
“所以这一点,也的确只能去靠预言家查验了。”
“不过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太过担心假面一定能秀得过舞者。”
“再加上这板子的看点本身就是舞者和假面的夜间博弈。”
“我觉得可以慢慢来,首先第一步就是我们好人自己分辨清楚预言家的位置。”
“别好人全都跑到狼人的队伍里站着,边都搞不清楚,就更遑论去说找狼队大哥了。”
“所以我不太认同6号所说的,警下开狼大哥,或者有一定的倒钩狼存在的可能。”
任长生瞄了眼警下的1号、2号、5号、10号。
这几张牌全都是好人,没有一只狼。
1号是白痴,2号是女巫,5号是平民,10号是平民。
任长生的这番话,就是说给他们警下的这四个人听的。
一来是否定了刚才8号所说的,警下可能开狼队大哥这一观点。
二来则是给了警下人一个暗示,尽可能的找到真预言家去投票,不要考虑什么会不会被好人打成倒钩狼的可能性。
“我是好人,6号这张牌在我看来有点奇怪。”
“毕竟警下的牌只有四张,但凡有两只狼人,预言家就很有可能拿不到警徽。”
“所以6号没必要去给警下的牌什么压力,更没必要号召预言家去逮着警下的牌鞭挞。”
“6号这样的发言,我得再琢磨琢磨,他有没有可能是一只狼人。”
“当然,现在6号终归没有起跳预言家,所以我的视角只能说先进一进他,再加上我也不是预言家,就看后置位的两张预言家牌会发出怎样的查验结果了。”
“过了,第二个发言,没有太多要聊的,听完预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