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帝禹一出声，感受其中的情绪，九青就明白，这是帝禹遗留在人间的意志，并非毫无情欲的天魂，也非毫无理智的地尸。

“后辈九国青，拜见帝禹。”九青遥遥一拜。

之前与咎单言谈，他对这样的先贤存在，已经了解。

地藏归天，人历经一世，尸葬于地下，魂归于天上，而意志则散在天地之间，随着岁月消逝。

也就是说，人死之后被分为三个部分，三种状态，三个去处。

一为尸，尸体没有理智，只遵从情绪，类似本能，安葬在大地一角。

二为魂，魂灵没有情欲，只遵循我道，类似规则，飞升在天上一层。

三为意志，意志没有躯体，所以消散在天地之间，也没有延续的灵性，所以不断衰败，随着岁月消失，不再被人记起。

其中尸体以意而不腐，魂灵以志而不灭；若是天地之间的意志消失，尸体才会腐烂，魂灵才会散灭。

曾经咎单的意志有向九青言明——

有意无志，无理智，放纵情绪，犹如邪戾之凶兽。

有志无意，无情感，遵循己道，犹如清灵之天神。

皆不再为人也……

道天，是神所盘踞的地方。

……

九青延续猜测——

坟塚，是兽所困锁的地方。

人间，是意志散落的地方。

此刻的帝禹就是散落在灵山之地的意志，此刻九青重新唤醒山灵，利用灵山的力量俯瞰雍州之地，自然引起了这位曾经也研究过灵山，甚至动用灵山的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