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面纱,只有血淋淋的宗家和分家,飞不掉的笼中鸟,只有这一个残酷事实。
而这个事实,以及认识到这个事实的日向宁次,都让他很是局促不安。
“你走吧,日向日足,你是一个平庸合格的族长,仅此而已,咱们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
日向宁次躺到床上,面朝里面的墙壁,不再说话。
其实,父亲去世后,他也想过也许这个大伯对他还是有亲情的。
直到今天,他一开始看到日向日足来说明真相,其实有一丝欣喜和期盼,想着借着这一番发泄,指望着也许大伯良心发现,会记起他弟弟的好,解开笼中鸟呢?
但是,看日向日足的反应,真相是,他是一个合格的族长,仅此而已。
日向宁次眼睛不由得还是泛起了泪水,他,再也没有亲人了。
眼看呆不下去的日向日足转身准备离开,鸣人喊了一声。
“喂,等一下!”
日向日足转过头看着鸣人。
“前几天晚上我问佐助为什么那么看好日向宁次的时候,他说过一句话,什么鸟啊,羽毛的,当时我不太懂,现在也许懂了一点点,我想转送给你。”
日向日足静静地看着鸣人,安静倾听。
“佐助说,有一种鸟是关不住的,它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面朝墙壁躺着的日向宁次眼泪顿时流了出来。
鸣人大声说道:“日向日足,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