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看到你!”
刚刚结束比赛的漩涡鸣人扶着无力的日向宁次,走到了看台上,朝着休息室那里走去。
“那可不行,我得先扶着你去休息室,再好好和你理论,最后说服你。”
日向宁次痛苦地挠了挠头,他以为一开始的鸣人是要在打到他之后盛气凌人地讲大道理,没想到竟然是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在自己旁边啰嗦。
而且,他也想明白了,鸣人那股力量应该就是村里流传的妖狐的力量,确实强横,但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他练习的是白眼和柔拳,又不是妖狐转世,学不来,一点都学不来。
至于鸣人说服他,就鸣人这个脑子,不至于说笨,但也不至于说聪明,只能说是一根筋的执着。
日向宁次虚弱地看了一样热心肠的鸣人,只能叹息,忍界哪里是靠你这种一根筋的烂好人就能改变的。
休息室门口,鸣人站在门边,看着里面的日向宁次,回想着刚才是不是把宁次抽得太狠了,不然他怎么不愿意听自己说话。
“你就是鸣人吧,我是雏田的父亲,雏田和宁次多亏你照顾了。”
鸣人听到声音转头看去,正是穿着格格不入的宽敞袍子的中年忍者,现在的木叶第一大族日向家族族长,日向雏田父亲,日向宁次大伯——日向日足。
下意识就要笑着问好,但是一想到把雏田吓成那样,还有用笼中鸟对付宁次,鸣人立刻别过头去看着天,不搭理这个人。
日向日足笑了笑,九尾人柱力还是个孩子,然后推开门,进去了休息室。
日向宁次看着日向日足进来,挣扎着坐了起来,并且坐得笔直,平视着日向日足说道:“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告诉你那一天发生的事情的真相。”
日向宁次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是因为自己没有人传授,却用处了八卦六十四掌,百二十八掌吗?
是因为自己一个人悟出了只有宗家继承人才能学习的白眼最高秘术——回天吗?
所以,选在了今天来告诉他所谓的不知真假的真相?
日向宁次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需要,我也不想知道。”
日向日足神色严肃带着点痛苦,看着日向宁次:“当时,是我——”
“我说了我不想知道!”白眼顿开,日向宁次神色狰狞地看向日向日足,“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干什么!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在外面的鸣人一听到动静立刻闯了进来,张开双手,挡在了宁次身前。
“喂,宁次,我和你说,不用怕这家伙,我和佐助都会帮你的,火影爷爷也会帮你,好色仙人也会帮你,完全不用怕这个家伙!”
日向宁次呆呆地看着挡在他身前的这个并不高大的身影,眼睛不由得有点模糊。
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肩膀:“放心吧,鸣人,我和他说几句话。”
鸣人担忧地看了看虚弱的日向宁次,然后退后三步,觉得不合适,又前进了两步,对着日向日足狐视眈眈。
日向日足看着宁次和九尾人柱力如此交好,心中甚是欣慰,张口就要说话,不料,日向宁次举起一只手,拦住了他。
“你不用多说什么,遥远的真相是否真实,有意义吗?”
日向宁次淡淡地说道,然后,解下了额头上的护额,露出了清晰的笼中鸟咒印。
“你告诉我,我额头上的这个咒印是不是真相?”
宁次轻轻地说着,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告诉我,你对我发动的十三次咒印,搅动我的脑子,让我痛苦得想死,是不是真相?”
日向宁次声音越发坚定,回荡在这片安静的休息室。
“你告诉我,我父亲是不是因你而死,这是不是真相?!”
“你告诉我,就算我今天知道了你想说的真相,我的笼中鸟会解开吗?”
“就像父亲因你而死,我将来的命运是不是也因雏田而死,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相?!”
日向宁次死死盯着日向日足,整个休息室只有宁次的大声斥责在嗡嗡地回荡。
“啊?!回答我!”
鸣人也有点吃惊地看着日向宁次,尽管已经尽力去理解宁次了,但是,他直到这个时候才发觉宁次积攒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愤怒与无力究竟有多么的深厚。
是啊,就像是他,又有谁能真正理解他这么多年的痛苦呢?
鸣人心中的几句感叹,默默飘进了封印中的九尾耳朵里,九尾甩了甩尾巴,哼哼道:就算你是个孩子,难道老夫不比你委屈吗?
日向日足看着对他怒目而视的宁次,还有同样如此的漩涡鸣人,一时有点局促不安,因为,宁次说的是正确的。
撕开他今天准备说的弟弟为哥哥主动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