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我又不是戏子,图那些虚名给谁看。”圣人说道。
只有好大喜功的蠢货天天嚷嚷着堂堂正正。
一句堂堂之师,需要多少儿郎到一线面对面对捅?五千人击槊,人守地一尺六,一个回合就是上千条人命。五万人击槊,一次丛枪对捅,就能死伤上万。唐五代的冷兵器排队槊毙,以为是电视里士兵呼啦一窝蜂乱砍,机枪大炮乱轰阵地啊。不好意思,这杀人效率还差点。
“不要弄在里面…”
“下次一定。”李某自顾自穿着衣服,有些索然无味的说道:“起来了,回家。”
赵若昭一头秀发已被汗水浸透,贴在两鬓和前额上,抬手拢了拢湿漉漉的乱发,撑着床榻把光溜溜的身子慢慢坐起来。这么简单一个动作,却让她眉头一锁,浮现痛苦的表情。
“这么多次了,还痛?”圣人疑惑不解地问。
“废话!恨不得全塞进来,除了淑妃那等熟妇,谁经得住你这么折腾,首阳山之战也没听说你这么勇猛!”赵若昭狠狠剜了他一眼。
“明明是你让不要......”
“停…”赵若昭举起手掌,转过脸去:“别说了。”
小妖精!
圣人一把抱来怀里,在赵若昭震惊愕然的注视下,拿到脸上闻了闻亵渎之衣,帮她穿起衣服。
皇帝的变态,她已经领教过了。
把王太后砸王莽的传国玉玺盖在淑妃臀上。某日让枢密使悄悄穿着开裆裤开启一天的工作。
拿皮鞭抽宣徽使、闻人楚楚、杨可证、庾道怜这四位烈妇的屁股。把洛符、陈宸的锁骨当做盛酒的杯子。时常和一众女御打脱衣牌。让武令仙、韦懿、萧月光、阿史那来美互相玩弄,自己坐在一边欣赏。
…
但她着实没想到,竟异于常人刁钻到了这个程度。居然闻自己的…受妃之垢,是为明宫主?可真有当昏君的资质啊。亏得兄长还夸你中正不邪!
“夫人误解我了…”圣人语重心沉,我只是通过这个方式判断你们的身体健康情况啊。
七月初一,在金城宫小住了一段日子,以强化对州县威望后,圣人带着来时卤部与新募的蕃汉军五万人踏上返程。
陇西几个郡,就这样吧。
朝廷推行的种种政策,除了强制蓄发,大伙的接受度还好。包括编户屯田。至少农奴、嗢末们普遍是开心的。大唐的确把你当两脚羊,官吏把你辱骂欺负,但比起三五天就把你从茅棚石屋里抓走做成骨器,姐姐做项链,妹妹做手串,脑袋在寺庙前砸成碎片的吐蕃,不是已经好太多了吗。
官府也没强行让原本放牧的改种田,新开垦、没收的土地主要是授给愿意种地的编户和移民。
头人反对无效。要么在阳间上户,要么到阴间上户。不服气,可以造反。
没种子、口粮,借。没农具,发。
这样的生活,普通人要是还作乱,怀念赞普,那就只说明一件事,活该摆在祭台上。
慢慢来吧。河陇这片土地,苦难的烙印太深,深到许多人都习以为常,觉得理所应当不知光明为何物了,伤口还需要时间的舐犊。三年,五年,十年,渐渐重新变回汉魏天宝之前的模样。
李仁美回到甘州与百官磋商,对勤王一事达成了共识:不雪中送炭,恐怕早晚会像河陇吐蕃那样被别人锦上添花,于是他亲率一万三千名回鹘兵随驾,剩下的万余兵马驻守张掖,防备龙家和归义军。
回鹘还是有点小心思的,但万余自备兵甲,久经沙场的步骑,该知足了。现在的实力,就只支持征召这么多,不能太贪。
圣人想了想,让没藏乞祺率队回统万城,招募两到三千便宜的熟党项带回来,作为辅兵编入这支外籍军,赐军号“护圣”,调金吾将军孙德昭为应接地图协调使,作为“辅导员”。又挑选一千人,划入天策军中军,作为他的卫队,以中郎将崔无慈为中领军。
很好,突厥、回鹘、沙陀卫队都有了,还差个契丹。
当然,只要他愿意,外舅随时可以招一批送他,但那没意思。
依稀记得,契丹初代皇后述律平的小字是叫月理朵?她出身的述律部是改的萧姓吧?要收就收这个。来个四大王室,嚯嚯嚯。
至于南诏、高丽、渤海、室韦、鞑靼这一票……要么是世仇,要么是拒不接受王化的真蛮实虏,要么是心怀孽志的反贼,就别指望什么卫队了。妈的,小日本还在上贡、发遣唐使呢。室韦,你为何三十年不来人?
搂着淑妃一边哄老婆一边意淫中,车驾迤逦而东,浩浩汤汤,横无际涯。
“彻!”与此同时,数队领受任务的使者策马离开大驾卤部,分头前往剑南东川治所梓州、楼兰郡、敦煌、成都、夔门、江陵、邺城、太原,传达天子的最新指示。
巴蜀有进展了。
圣人不得不承认,他高估了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