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烛火也震得一跳。
第一巴掌打得极狠,天后跪在那的身躯忍不住一低。
朱温胸膛起伏,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听说,你当众自称什么遗孀…你在影射什么?想起第一任丈夫了?”
天后不语。
“说话!”啪的炸响又是一耳光甩落臀部,打得两瓣屁股如浪几荡。朱温打部下习惯用胡床砸,已有霍存、郭言等人中招。孩子女人则是打屁股这一招,石氏、陈氏、朱友贞都被他扇肿过屁股,一两天没法座。瞧朱温今天这鬼火暗藏的架势,天后大概也要当苦主了。
天后仍然不语。
“啪啪啪…”朱温左手扶着天后的蛇腰,右手肆意抽打着那已然血红的屁股,嘴里倾泄着不满:“遗孀!我让你遗孀……咒朕死是吧?朕死了,你能落得什么好?觉得自己门第高,出身高贵,瞧不起我这个丈夫…你不说话,为什么不跟朕说话…我打你!你服个软,我就不打。”
“我没有话和你说。”天后木然。
“贱人!”朱温更是火大,手上力道也猛增,霎时便是八月暴雨打芭蕉,如同军中都虞侯杖责犯法的武夫:“王彦章丧师两万,重伤士气,你说赦免就赦免了。皇甫麟对你说以死报恩主,哼,我不顺水推舟从你的意,你对他哪来的恩?有什么恩?”
天后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咬着月齿应道:“你闭嘴。”
“不准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朕说话!”啪!神色倏地凶厉的朱温前所未有暴戾的一掌打下,打得天后螓首一甩,峨眉大蹙,发出断断续续地被顽强压制住的微弱浪喘。火辣辣的屁股业已布满了血红的五指印,但表情依旧冷峻冰凉,努力用胳膊肘撑起病中的身子,哑哑开口:“回来,就为了教训这些鸡毛蒜皮。”
摩挲着爱人,朱温摇头嗤笑道:“难道想操**天后的**还不算大事?”说着就解腰带,眼含报复地语气森森:“特意三个月没碰妓女,哼哼,今日不把你挞伐得**直流,口水涎尺**求饶,朕便不是大梁皇帝。”说完,把天后翻过来。
天后平平地躺在那,眼神空洞,宛若死人:“就你。但叫一声,我非张惠。”
这话一说出来,朱温整张脸瞬间发白,牙齿咬得咯咯响。
真实伤害!高跟靴子对着痛处踩,伤口上撒盐,比喻的就是这类情况。
对着两个**就是几耳光。
接下来的残忍内容根据国家法律不予展示,只需明白:天后的魔考又来了,她要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