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闭口禅之类的功夫，修这种功夫之人，一旦开口，必然是惊世之音。

法兰尊者要真是第二种，闭口几十年的修持，肖自在也无法估量，这位法兰尊者真正开口会有多大威力。

肖自在眼神闪烁两下，“尊者说佛在心中，可在下心有所惑，不见佛陀，不知尊者可否为在下解惑？”

法兰尊者没有言语，但亦没有摇头。

见此，肖自在也不迟疑，当即就问道：“我曾听闻当年叶鼎之问过摩柯尊者天道一事，在下今日亦想知道，这天道之势，是由人定，还是天定？”

沉默片刻，法兰尊者挥了挥衣袖，地上再度浮现出三个字。

“不可说！”

虽然这三个字没有出乎肖自在的预料，可真正见到之时，肖自在仍有些气恼，不可说，这三字仿佛成了佛门万能回答公式，遇上各种问题，那些佛门中人似乎都会用这三个字来回答。

“尊者，这三个字并不适合在下，在下今日只想求一个结果。”

法兰尊者依旧摇了摇头。

“既然尊者不愿回答，在下也非强人所难之辈。”

肖自在看着这位神色平静的和尚，眼神闪烁了两下，他决定出点狠招。

“在下在不久前，曾在这街上看到不少身强体壮的和尚，他们不事生产，整日乞食而行，不知尊者对这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