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也说了。
甚至,包括圣上赏赐陈家一事,他都有透露。
看罢这些,梅丽十分开心。
她虽说如同金丝雀一样,被藏在魏家堡里,心思单纯,却也知道门当户对的重要性。
所以,在陈鑫提出要向自己求婚时,梅丽答应了。
如果陈家没发迹之前,陈鑫找她求婚。
她固然会答应,但不会让陈鑫如此着急下聘礼。
毕竟,魏家堡和陈家之间的差距可不小。
到时候,义父说不定不会答应她与陈鑫的婚事。
那时,她就不得不多做一做义父的思想工作。
但现在吗?
梅丽相信,他义父一定会为自己找到了如意郎君而感到高兴。
回神过来,梅丽小心翼翼捧起这只信鸽,把它放到窗边,旋即望着它倏地展翅飞走。
……
那只信鸽刚飞离魏家堡不远,忽地被一疾射而出石子打落下来。
出手之人,正是关海!
这关海,同样有御炁境修为!
以他的功夫,完全可以做到打落信鸽,而不伤其分毫。
望着信鸽从天上掉落,关海纵身一跃,直接一把抓住了它,任凭这信鸽如何扑腾振翅,关海还是轻而易举截取了那封信笺。
拿到信笺后,关海并没有杀它,而是把这只信鸽带走了。
在他看来,这信鸽过几日可是能派上大用场!
取走信笺后,关海就把这封信交给了魏山!
看完这信笺后,魏山恼怒无比,气得只拍桌子:
“哼!”
“真是养不大的白眼狼,这么急着想当陈家媳妇,我偏不遂她的愿!”
“老爷不必生气,用不了几日,那丑八婆就该哭了!”关海在旁劝道。
……
……
眨眼间,过去了三日。
这三日里,陈鑫在家中望眼欲穿,就是迟迟没能收到梅丽的来信。
这下,他可有些慌了。
家里面人听说了此事,纷纷安慰道:
“大哥,你不用担心梅丽姐姐,她肯定有事,没有来得及给你回信。”
开口说话的隽秀。
家中的小妹妹。
年龄约莫在八九岁,长的可爱,为人机灵。
陈父也道:“鑫儿,隽秀说的对,之前你担心家里没钱,娶不了梅丽,害怕她只能跟你过苦日子,可眼下家里有钱了,你没必要再担心这些。”
“爹,孩儿不是担心梅丽,是担心那个魏堡主。”
陈鑫言道。
“你担心他干什么?”陈母不解道。
和陈鑫结婚的又不是魏堡主。
陈鑫解释道:
“不知为何,孩儿总觉得这个魏堡主怪怪的。”
“他看似对梅丽非常疼爱,可某些行为又在伤害她。”
听完陈鑫所说,陈家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
大家没有接触过魏堡主,自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爹,你之前不是找人看日子了吗?”
“咱们多久去魏家堡提亲?”
陈父想了想,道:“是初八。”
“算算时日,还有六日。”
闻言,陈鑫猛地下了决定,沉声道:
“那六日后,我就带上聘礼,去魏家堡提亲。”
见陈鑫态度坚决,陈父也不好多说什么。
陈母则道:
“提亲那日,要不要把小虎喊回家?”
陈鑫摇了摇头,道:
“我看就不必了,小虎平日在少林时练武也辛苦,没有必要劳烦他专门回家一趟。”
“等结婚时,再喊他就是。”
陈母不再坚持,她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
“回头娘跟你再进城一趟,多买些好东西。”
……
三日里,不仅陈鑫等得望眼欲穿。
梅丽同样也等得坐立难安。
魏家堡到陈家村不远。
以信鸽的飞行速度,顶多半日就能送到。
可这过去了三日,她依旧没有收到陈鑫的来信。
不免有些担忧,怀疑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房中,梅丽正胡思乱想时,不料门外却有不少丫鬟在悄悄议论:
“你们还记得经常来堡里,送木头那个陈鑫吗?”
“记得记得,眼下外面都传开了,说他家得圣上赏赐了不少财物,如今啊,来他家提亲的媒婆,快把门槛踩破了。”
“那陈鑫长得斯文仪亮,还读过书,如今家中有钱,陈家声望愈隆,我要不是婢女,也愿意嫁到他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