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还是算了吧。”
“听说,咱们县的主簿的千金都有意嫁到陈家,已有媒婆去提亲了,以我看,这婚事八成能成!”
“……”
门外,那些丫鬟似不知道梅丽还在屋中,口无遮掩讨论起此事来。
听闻此事,梅丽脸色一变,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她一想到,陈鑫三天之内,都没有给自己来信,就忍不住鼻头一酸,眼角开始泛起泪花来。
下一刻,她仿佛觉得自己要窒息一样。
冷不防觉得手脚发颤,心口像被撕开了一样,疼痛极了。
再听到有什么主簿之女愿意嫁给陈鑫,她心中伤感不已,委屈极了。
蓦然间。
梅丽想到了陈鑫曾许诺自己的誓言,她忽地流起泪花来,大声道:
“不!”
“不是这样的,陈郎不会变心!”
啪嗒!
只见,晶莹的泪水从她脸上滴落而下,眨眼间功夫,就变成一颗颗耀眼明亮的钻石。
不一会功夫,她脚下就堆积了上百颗!
面对这些钻石珍珠,梅丽熟视无睹,她无动于衷,看也没看地上的钻石一眼。
门外,那些丫鬟似听到了屋中的抽噎哭泣声,彼此对视了眼,就忙走开了。
这几位丫鬟离开了此处,径直找到了关海。
“怎么样?”
关海望着眼前这秀丽的几个丫鬟,眯眼问道。
“关总管,小姐哭了,看样子,她应该相信了那些话。”
关海点了点头,道:
“很好!”
“你们办的不错。”
说完,他就每人赏赐了一贯铜钱。
“多谢关总管!”
笑脸盈盈接过那串铜板,几个丫鬟开心坏了。
“记住,你们没事时,就多去小姐的房间看看,安慰安慰她。”
关海“亲切”的叮嘱道。
……
不知不觉间,又过了两日。
这两日里,那几位丫鬟有事没事总爱在屋里屋外说写闲言碎语。
哪怕梅丽不想听,也办不到。
于是乎,她这几日来,天天以泪洗面,人都憔悴了。
眼睛还哭肿了。
有人愁就有人欢喜。
这几天,魏山凭空又多拾了一大捧钻石珍珠,简直把他激动坏了。
毕竟,这可全是白花花的钱啊!
这一日,魏山对关海命道:
“关海,时机成熟了,该把那封信送给梅丽了。”
“好的,老爷。”
关海痛快答应。
于是,他就放出了那只信鸽,在它脚上系了陈鑫的“回信”。
这回信自然不是陈鑫亲笔所写,而是关海找高人仿写的。
其笔迹字墨,几乎可陈鑫之前所写一模一样!
关海相信哪怕是陈鑫一时半会也分不出真假来。
更何况,早已伤心透顶的梅丽。
果不其然。
梅丽在望到窗边飞来的那只信鸽时,第一时间就冲了过去。
扯开脚绳,她迫不及待取下了信笺。
可映入眼帘的话,却让她直接僵在原地,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
这一刻,梅丽一下子瘫坐在地,她一边流泪,一边喃喃道:
“怎…怎会这样?”
“陈郎为何变得如此薄情寡义,喜新厌旧,难得他真的不喜欢我吗?”
“还是说,他已经看上了别人……”
她那无助又可怜的眼神,让人见了,怜悯不已。
也不知在地下跪了多久,梅丽才缓缓站起身来。
听着窗外的鸟叫,她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那日傍晚。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这是陈鑫经常念给梅丽的诗。
他曾经说过,无论如何,都会和她永远在一起!
不会在意自己的美丑,他要的心善人好。
想到这里,梅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忽地眼神一下变得坚毅起来,似下定了决心。
梅丽打算亲自去陈家村见一见陈鑫!
无论陈鑫有没有变心,她都要见上一面!
要当面问问清楚!
若分开的话,是他亲口说出,梅丽自然不会再纠缠。
就在梅丽收拾包袱,准备出门时。
屋外突然想起了魏山的声音,他关切问道:
“梅丽,你怎么了?”
“丫鬟们说你一直在里面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是义父的声音,梅丽没有犹豫。
她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看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