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门进去,先把人给摁住。
杂役拿着大被,再把人给蒙住。
跑堂的吩咐一声:“剁!”
厨娘前剁了一刀。
掌柜的痛呼一声:“特么剁我干什么?”
杂役把大被打开,发现被子里是掌柜的。
跑堂的一脸诧异:“掌柜的,你怎么先来了?不是说好咱们一块么?”
掌柜的面不改色:“我是先来给你们探探路,刚才哪个王八羔子剁我?”
短工指着厨娘道:“是她!刀还在她手!”
厨娘辩解道:“我这把刀,只能剁活人,剁不了阴人,就算剁了阴人,也不疼。”
“不疼?你特么骗鬼呢?我特么不是肉做的?”掌柜的在脊背揉了半天,“我让你不疼,我特么剁你一刀你试试!”
掌柜的要剁了厨娘,跑堂的道:“掌柜的,客人去哪了?”
掌柜的提着刀,想了半天。
从他进门就没看见人,这人到底去哪了?
……
李伴峰哪也没去,他把钥匙放在了房梁,人在随身居里待着。
他手里拿着两贴膏药,坐在唱机面前静静发呆。
“喂呀相公,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黏糊糊的,好恶心。”
李伴峰道:“街边买的,治腿疼的。”
“相公腿疼么?”
“有那么一点。”
“用这个东西治?”唱机都不敢相信,“相公,你有时候是疯了些,可终究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了挑皮的当?”
“不止了挑皮的当,还了挑金门的当,倒是没花多少钱,我也不缺钱。”李伴峰把膏药丢在一旁。
他确实不缺钱,但现在缺智商。
李伴峰看着唱机道,缓缓说道:“娘子,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自从进了城,我脑子就不好用了,别人说什么我信什么。”
“进了什么城?”
“渔人城。”
“旧土的?”
李伴峰点头道:“是旧土的,我以为这打鱼的多,谁知道是骗子多。”
“喂呀相公,这不是渔夫的渔,这是愚弄的愚,你进了愚人城,遇到愚修了!”
“愚修?还有这个道门?这个道门还这么厉害?”
“相公,愚修曾是天下第一道门,同层次下,没人是他们对手。”
:天下第一道门是愚修?
别的道门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