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踩一个,当即言语如刀就冲着唐纲去了。
“祖母,父亲,母亲,此事我不想再多说,若是父亲觉得我们夫妻有罪,觉得夫君救了父亲和大哥是处心积虑,觉得我们夫妻就如那些嚼舌根和野道士说的那般不配住秋实院,甚至不配住在侯府,父亲说一声就说,都是要脸的人,我们不会赖在这里。”
“自从大嫂有孕,我是千个小心万个谨慎,这春华院不是这个肚子痛就是那个心里慌,闲言碎语一箩筐,句句都朝着我们夫妻来,不是说母亲处心积虑换了院子就是说我们夫妻命不好,克大哥的子嗣。”
“这才怀几个月,要等着肚子大了我们夫妻还要不要活?再等着孩子生下来,磕了碰了不也要怪我们夫妻命太硬,克天克地克隔壁?”
“我看为了侯府和谐,我们夫妻明日一早就搬离侯府好了,等大哥的孩子们都成婚生子了再回来,只要不再说我们夫妻克侄孙才好。”
唐纲怒目圆睁,想要骂辛安又顾忌着公爹的身份,本想王氏来教训她,结果王氏却已经抹上了泪,老太太的面色更是不好,愤怒的瞪着蔡姑姑。
张管事的人将两院子的下人审了个透彻,都说不知道,花匠更是大喊冤枉,都还没捋清楚此事,有小厮飞快跑进来,“侯爷不好了,不好了侯爷。”
唐纲正要发怒,来人又喊,“世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