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他们点穿了,亦或者说直接扯下了,他们搭在脸上的遮羞布。
也正是如此.
虽然被点穿,虽然被直接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
但是说了出来是一回事,问题是说了出来,他们这些个人也不敢承认,因为一旦承认了,这个问题或者说这个事情上,就真的彻底大条了。
不不不.应该说不仅仅是大条了,而是当下的情况,乃是妥妥的找死。
为此。
群臣在面对朱高炽的厉声质问的时候,一个个能够做的,也只能够是保持沉默,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朱高炽。
因为就像朱高炽质问他们的那般,就他们做的事情上,压根就跟儒家圣言和这些年的治国书籍所记载的完全搭不上边,完全就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和权益。
见着无人应答,朱高炽半眯着双眸冷冷的扫过场中的所有人,一个个跪伏着的群臣,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的时候,一个个都不由自主的下意识低下了头。
感受着场中的气氛,朱高炽此时此刻的心情,可谓是复杂到了极点,同时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也近乎让他对于这些个程朱理学的问臣子,差不多彻底死心了。
同时也让他下定了,与之朱高煦两人,以最快速的将新学说给推广的决心。
因为有了竞争、也就有了压力,有了压力,不再是是单一或者缺其不可的情况下,那么这些个臣子,则就绝对不敢如此的有恃无恐,敢做出这等,集体请辞、以此逼宫的事情来。
那么所得到的结果,也就绝对不会如当下那般的难,皇权则就不会被束缚和约束,有了更多的自主性,也能够更好的管控和管理整个大明天下。
真正让某些不干人事的官员,稍稍微的收敛,让百姓能够过上比之当下更加好的生活。
“哼”
见着半天无人响应,朱高炽忍不住一声冷哼,正欲张嘴继续说些什么话语。
不过话还未说出口,耳边则先一步传来朱高煦的饱含深意的‘咳嗽’声音,将太子爷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同时也明白朱高煦此举,乃是故意打断他的言语。
亦让太子爷不禁好奇了起来,朱高煦究竟想要做什么,为此不禁向其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
感受着落在身上的目光和注视,朱高煦冲其丢去一个制止的眼神示意,之后也不再管太子爷做何看法,自顾自的冲着那些个跪谏的群臣出言,道:“哟呵?”
“怎么的?”
“这是被本王给戳着你们的痛脚了吗?”
“或者说是本王,此间的处罚,触及到尔等的真正利益点了?”
“唔不错,不错,让咱好生的看看,让咱好生的想想呢!”
“喔喔喔可以啊!”
“看来尔等是在乎功名和优待是吧!”
说到这里,朱高煦略微停顿了一下,神情逐渐变的阴冷了起来,继续道:
“那么功名和优待,给你们带来了什么好处呢?”
“也对.”
“以往本王可是有听说过,冒是咱们大明天下的读书人,仗着朝廷给予的他们的优待和特权,貌似在大肆的兼并土地与之地方的贾商和乡绅勾结,逃避朝廷的税收和税制,吸取民脂民膏,转而将本是该犹某些人承担的赋税和税收,全部一股脑的承压到了百姓的头上。”
“不知是不是这样?”
“为此,也正是如此,尔等才敢以辞官相逼。”
“既然尔等这么有本事,既然尔等这么有底气,那么尔等为何,不以自身的功名和优待相逼呢?”
“是不是”
“认为只要有功名和优待,哪怕自身没有官职在身,依旧能够过的很好,能够过的非常的舒服和舒适呢?”
“所以尔等可以不在乎官职,动不动的以辞官倒逼朝廷.”
“可以啊!”
“既然尔等这么有底气,这么有本事和骨气,要不辞官的同时,也将自身的功名和优待,一并辞去了如何?”
“诸卿觉得呢?”
听到这话。
自己等人的小心思,被朱高煦给毫不保留的点穿和点了出来。
惊的场中跪伏跪谏的群臣一个个面色骤然大变,一个个瞬间慌了神,仿佛一下被拿捏到了七寸,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没办法啊!
朱高煦这一招太狠了。
让他们辞去功名和优待,让他们别以辞官说事。
这这这.瞬间让他们没有了底气,因为他们为何敢群体跪谏,为何敢动不动的说辞官,就是因为有功名和优待,知道他们就算辞官了,凭借和仗着功名优待,日子也差不到哪里去。
为此,才敢如此胆大和有底气。
倘若朱高煦直接让他们不仅仅辞官,还让他们把功名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