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
见着朱高煦,不仅不生气,还一脸的笑意的冲着他们,并且还为之他们眼下的行为鼓起了掌,这般一反常态的举动,却是惊的场中所有人的臣子们,其后背忍不住的发凉和流冷汗。
亦是让场中的所有人,脑袋于此刻,不禁埋得愈发的低了起来,完全不敢与之对视。
看着场中众人的模样,朱高煦面色骤然内敛,脸上笑意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瞳孔中的双眸微微眯了眯,眸光阴冷的环顾四周了一圈,继续道:
“今个.”
“倘若本王,就要依照大明律法和律例处置他们呢?”
“尔等又当如何?”
“难道尔等,还想要于当下造反不成?”
听了这话,场中的群臣敏锐的察觉到朱高煦言语中的决绝之意,闻之心中不免的格登了一下,眼皮紧跟着狂跳不止,不少人的面色亦是于当下大变。
造反啊!
看似朴实无华,却异常沉重的两个字。
更是一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帽子。
直接让场中原本就已然近乎凝固的气氛,于当下变的愈发的凝重和压抑了起来,冰凉刺骨的冷意,悄然无声的在整个太和殿中蔓延开来,不少人的鸡皮疙瘩止不住往外冒,呼吸于此刻也不由变的紊乱了起来。
他们这些个人敢吗?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这么大的罪名,他们敢往身上揽,他们这些个人承担的起来吗?
开玩笑吧!
一旦真的让‘造反’两个字,落到自己的身上,这可是妥妥的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啊!
谁能够承受?谁愿意承受?
简直是要人的命
为此,短暂的沉默之后,场中的群臣也是瞬间回过神来了,神情于当下变的无比激动和紧张了起来,连连摆手的同时、亦是止不住的摇头,道:
“没没没”
“太子殿下、汉王殿下明鉴。”
“臣等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
“纵使给臣等,一百个胆子,臣等也断然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臣”
见着一个个表明心迹,同时不停的否认的群臣,朱高煦与之太子爷两人彼此对望了一眼,之后朱高煦一声冷哼,微眯着双眸冷冷的望了场中的群臣一眼,沉声道:
“不敢?”
“尔等真的是不敢吗?”
“本王怎么感觉,尔等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呢?”
“此世间还有你们不敢做的事情吗?”
“明明知道这些人严重的违反大明律例和律法,明明知道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行事,并且是都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
“本王也是仅依照大明律例处置和处罚,完全没有分毫的偏颇和逾越。”
“但是结果呢?”
“到了你们的口中,到了你们的这里,成什么样子了?”
“一个个联合起来抱团取暖,与之本王硬刚,宛然一副必定要保下他们性命的姿态.”
“你们这等行为,说的好听点,乃是与之本王硬刚,说的不好听点,则是硬刚皇权、硬刚大明律例和律法。”
“请问诸卿,硬刚和裹挟皇权,挑衅大明律例和律法的行为,相较之‘造反’,又有什么区别?”
“这般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难道不是在造反吗?”
“并且尔等是非不分,明眼所见的事情,都选择视而不见,都选择想要将其给推翻,这样的行为.你们告诉,这是什么样的行为?”
群臣:“!!!!!!!!”
这话说的,愈发的严厉和严肃了起来。
但是却也让场中的群臣,完全找不到任何的话语来反驳和回应朱高煦的质问。
非是他们不想,亦或者说是他们不愿意。
实乃面对当下发生的事情,就他们这些个做的事情上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的是有这样的嫌疑。
为此。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同时朱高煦也展现了他必定要处置的决心,那些个站出来求情的人,也自是知晓大势不可逆,倘若这个时候,他们再站出来说话的话,那么就真的是等于坐实了朱高煦按在他们身上的罪名。
那么最好的方式和方法,则就是选择装聋作哑,当作什么都没听到,任由朱高煦的心意去处置这些个人,才是最为稳妥,为今之计能够保全己身的方式和方法。
这样的情况下,让朱高煦把心中的怨念和怨气给发泄了出去,他们也能够以担心朝局和局势动荡,以此蒙混过关说的过去,毕竟他们虽然抱团了,但并没有得寸进尺的行事,而是选择适可而止了。
那么不管他们是怎么样的心思和想法,就都说的过去,也不可能真的深究他们身上的问题。
至于之前他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