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
怕这些个攀咬出他们来,怕这些个人有他们这些人的把柄。
事已至此。
真的还重要吗?
就刚刚的情况,汉王朱高煦往他们头上所扣的帽子,简直比之他们这些年,所做的腌脏之事加起来都还要严重不知道多少倍。
为此,他们还怕被攀咬吗?
一个是马上死,完全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一个则是有回旋的余地,以及有补救措施的事情。
两者相比较,取其轻啊!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做选择,该选择哪一条路。
就这般。
场中的气氛,在朱高煦说完那些个质问的话语后,陷入了极度诡异气氛中。过了好一会的时间,见场中众人无话,身处于高台上负手而立的朱高煦,观场中群臣的神态变化,自是心中大概能够猜到他们心中的打着什么小算盘,于心中忍不住碎了一句:
“老狐狸.”
“真的是泥鳅的,简直不要太过于滑头了。”
此间气氛的变化,别说朱高煦感受到了此间的不同。
那些个触犯大明律法,将大明律例给视为无物的人,也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周遭同仁细微的变化,直接是让他们好不容易给放下的心,于此刻再次悬了起来,心中忍不住大呼,道:
“完了.”
“这下是真的完了,彻底的完蛋了。”
就这般一个个原本面色还带着一些个劫后余生的人,则在当下瞬间变的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被抽空了所有的精气神,更有甚者直接惶恐不安的软倒在地上。
短暂的沉吟了片刻,摸准了这些个人的想法,朱高煦索性也懒得与之浪费时间,不想在这些个事情上,过多的浪费口水,紧跟着出言道:
“来人!”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点名,所念到名字的人,就皆都给本王把这些个乱臣贼子给叉出去。”
“同时锦衣卫复杂这些个人的抄家之事.”
“但凡是参与这些个腌脏之事的人,与之有关系的人,都给本王拿下,打下诏狱、依照大明律例和律法处置。”
“尔等可有异议和意见?”
说罢,朱高煦半眯着双眸、饱含深意的环顾了场中的群臣一眼。
闻之此言,感受着于自己身上来回巡视的目光,百官被吓得齐齐发颤,哪里还敢有什么意见和想法,死道友不死贫道,孰轻孰重谁能够不清楚?
同时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傻子,一个个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自是能够听的出,汉王朱高煦这看似轻飘飘的话语中,所蕴含的警告和威胁。
说的再直白点。
问他们这些个求情的人,是否还有异议。
亦可以将此话给理解成为,这是在对他们下达最后的通牒,倘若在这个事情上面,他们能够适可而止,那么朱高煦可以选择对于他们之前求情的事情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此间既往不咎,将此事给翻篇,不追究他们的责任。
但是要他们这些个人,还敢在这个事情上,闷头闷脑的不知好歹的话。
那么此件事情上,怕就不是仅仅处理眼下这些个念到名字的人那么简单,而是要将他们这些个人给拿下,到查他们这些个人的屁股底下干不干净。
还是那句话,为官者谁能够百分之百的清明?
为此,被问着话的群臣,当下不敢有分毫的犹豫,于此间连连疯狂摇头示意,回道:
“臣等无任何异议”
“一切全凭汉王殿下做主。”
见着众人异常的识趣,没有在此事件事情上不知好歹,为之得寸进尺,朱高煦满意的点了点,亦算是对于他们这些人眼下表现的认可。
之后,朱高煦也没有再浪费时间,冲着一旁找已经严阵以待的禁军将士和锦衣卫指挥使纪纲,此两方人马摆了摆手示意,道:
“既诸卿也已经认同。”
“尔等还愣着做什么?”
“将这些个混账东西,给本王拿下去。”
“看着这些个混账东西,想着这些个混账东西做的事情,本王就觉得恶心,为之觉得倒胃口。”
此言落罢。
收到御令的禁军将士,以及锦衣卫等人,两方势力配合的异常默契,没耗费多久的时间,就直接将一个个被记录在册的大臣给拿下。
一个个群臣,见着向自己扑面而来的禁军将士和锦衣卫,瞬间被吓得面色煞白,近乎直到被禁军将士给上前架着,将这些个家伙给架到殿门口,一个个的人才从愣神和惊惧中回过神来,一个个不约而同的声嘶力竭的挣扎着,痛哭流涕着求饶、恳求。
见着一个个挣扎、囧态毕现,凄惨哀嚎的臣子,朱高煦的面色中不见分毫的情愫变化,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平静和淡然,仿佛完全没把当前的人和事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