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荆棘棍,上头全都是倒刺,一棍下去,几十上百个尖刺扎入皮肉便皮开肉绽,叫人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请家法……”
“你敢,你凭什么打我儿。这么多年你管过他没?你教过他没?你只顾着在外头应酬赚钱,你哪管过我们母子的苦闷。”
洪夫人也不知何时出来,听到洪家主要对次子洪寿山执行家法,当即怒不可遏冲上来,将洪寿山护在身后,冲着洪家主咆哮,“你今若是敢对我儿动手,那就先打死我,反正我人老色衰,怕你早已容不下我了。”
“你、你个蠢妇胡咧咧什么?”洪家主重重吸了几口气,脸颊的肌肉鼓动,拳头松了紧紧了松,,捏了好几次,到底还是下不去手。
“好,你护着这个孽子,你尽管护着,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护到几时。”洪家主指着缩在洪夫人身后的洪寿山,目光喷火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