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不知道咧,没理由还要被不孝子牵连丢命!”
马氏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可议的?她去找麻尚仪求一求情,让麻尚仪帮忙在周太后面前说说好话,谢文载再带着老友去见一见陶阁老,估计就没事了。四个老头子还用得着商议这半天的功夫?
海棠心想,怕是陆爷爷狠不下心,无法对家族所有人都袖手旁观。他若不但要自救,还想救人,自然会费事许多,需要与大家好生商议一番,才能想出法子来。
在海棠与马氏祖孙俩说闲话的时候,陆栢年也在前院厢房里拿定了主意:“你们不必劝我了。我心里是担心族中无辜的妇孺,但也不会冒险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我相信陶南山不会容许新君初继位,便大开杀戒的。陆家家主以及那些有罪在身的族人,无论落得什么下场,都是罪有应得;其余不曾涉案的家眷族人,多半会轻罚,无论是流放、革职还是抄家,只要能保住性命,老家还有祭田,总不至于合族饿死。”
他抬起头来,看向三位友人:“到时候,我跟他们一道走就是了。他们养不出好孩子,我不能看着他们一错再错,把儿孙后代都教到歪门邪道上去。我得让家族晚辈们知道什么才是正经的道理!”
“你们不必想办法为陆家人求情。明日,我便出去找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