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所有数据我们都已经多次验证了,而且我相信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人验证过了。如果是荒谬的结果,根本不可能发表。”
“有一种可能,消息是一直封锁的。华夏人根本不打算通过专利的方式来保护,直到现在实验室已经快要验证成功了,才把论文发出来。”
“提示一下众位,这篇论文的作者是个数学家,就是提出了群论耦合因果框架的那个数学家。而且论文有且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按照一般情况,这类论文的作者名单即便比摘要还长,我都丝毫不感觉奇怪。”
“抛开技术层面的探讨,这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离谱的事情,没有之一。”
……
展示了一部分讨论之后,施耐德这才闷声道:“懂了吗?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确定,因为我们所有的证据只有两篇论文。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或者情报,才能进行更准确的判断。”
卢宁沉默了半晌,说道:“看来我需要先给美国人打个电话了。”
施耐德点了点头。
……
实际上被乔泽两篇论文折腾到的可不止是西方一众半导体行业的大佬们。
当消息以光速传回华夏,华夏许多人此时同样满脑子都是问号。
一次成功的玩笑一般还真不能放过自己人。
倒也不是说科研大佬都是夜猫子,主要是国外许多同行不讲武德,遇到想不通的问题,也不管时差,一个国际长途打到华夏,惊扰了许多人的美梦。
比如华夏微电子所一直在带领团队研究光刻机光源问题的钟成明院士早上六点多就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钟院士,不好意思啊,主要是事发太突然了……我们注意到科学上发表了两篇论文,其中有一篇很古怪,刚刚陈老说希望你能赶紧来所里做个验证?”
“什么论文?”
“嗯,一种新的完整的光刻设备的构想。”
“啊?只是一篇论文需要这么着急?”
“这个……我没法解释……要不您还是亲自来看看就知道了。”
“没法解释?一篇论文怎么会没法解释?算了……跟陈老我这就起来,半小时后到所里。”
……
这样的电话远远不止一通。
但其中最无辜的大概还要属西林工业大学那些领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