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挠了挠头,接着像啥事都没有一样继续朝我爹身上挥拳头。
这下我真急了。
环顾四周没什么趁手的东西,我索性把心一横,两眼一闭扑在黄瘸子身上使劲咬他那条坏腿。
我还生怕咬的不够狠,边咬边学着山里的兽来回撕扯着黄瘸子腿上的那块肉。
我没指望着咬他一口就能叫他停手,只是想转移黄瘸子的注意力,让我爹有机会脱身。
没想到这招居然真的管用,而且效果比我预料之中的还要好。
只听黄瘸子一声惨叫停了手,我抬头看去,发现黄瘸子正仰头冲天长大着嘴巴,浑身筛糠一样颤抖着。
正在我发愣的功夫,我爹赶紧拎起来我躲到了一边。
不多时,黄瘸子的七窍冒出了阵阵黑烟。
那黑烟飘在半空久久不散,没一会儿竟凝聚成了一副鬼脸。
我爹顺手从地上抓起一把灰土扔过去打散了黑烟,黄瘸子扑通一声晕死在地上。
也就是在这时,我的右耳朵突然烧起来,比冬天上了冻的那种感觉还要难受。
我抬手摸了摸,只觉得右耳烫的厉害。
“爹,我耳朵疼。”我拽了拽我爹胳膊,指着右耳朵说道。
我爹一看,一把揪起我的耳朵惊诧道,“呦,这咋回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形容我现在的感觉,耳朵烧得慌,头好像也有点晕。
晕吗,嗯,是晕的。
紧接着,不等我再说些什么,就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