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再弄点灯油涂一层。
这一下,京旗可找到了优秀感。
……
抽出鞍边长刀,吼道:
“闭嘴。”
250名京城旗丁,全幅甲胄,高举刀枪,骑着战马。
城门官赶紧吆喝着,清道。
防止那些萝卜,白菜影响了八旗入城仪式的效果。
人靠衣裳,马靠鞍。
索伦兵一溜烟就进了阊门,问了城门官署衙在何处后,就骑马直奔道前街去了。
把附近摆摊的贩子,摊子砸了。
话虽这么说,多隆心里却没有安全感。
始作俑者多隆,猫着腰,躲到了安全地带。
……
“瞧好了。”
“250对20,优势在我。”
踩着一段田埂,赶到了前面的官道。
……
因为他知道,以后这几十人,加上巡抚亲卫队,就是他的刀尖。
……
“哎哟喂,我的波棱骨啊。”
若遇寻常民匪,即使规模数千,也挡不住这样精锐的250骑兵一次冲击。
要放在往日,京爷们指定要下车摇一段花手,抹一抹头油。
还温言勉励,非常的亲切。
松二爷没听懂,正想细细琢磨一下。
京城的爷们,就这点好,懂大是大非。
一行人继续向前,领头的人大声吆喝道:
双方呼啦都涌了上来,开始对喷。
在队伍中,他属于公认的有经济头脑,会搞钱。
“诸位爷,进城。”
京旗是出了名的嘴贱,嘴皮子6,昂着脑袋,故意的用匈膛撞人。
所以,
各旗最终上报了250名弓马娴熟,擅长征战的“精锐旗丁”。
这个婴儿,是途中生的。
想瞅瞅鸠占鹊巢的王八蛋长什么样子。
一路上他们睁大了眼睛,一切都是如此的新鲜。
突然马蹄隆隆,令人心震。
……
苏州满城新设,京旗抽调来的这些人,都是些花架子。
这一嗓子,
不装哔,活着还不如死了。
城墙上,街道两侧,店铺二楼,甚至河里的小船上,
索伦营刚进满城,就瞅见了狼狈的京旗。
京旗的一个家伙:
“爷们,你们也忒寒碜了吧?去河边洗洗再入城吧。”
……
各种指指点点,大道理横飞。
这种态度让京旗非常的愤怒,失望。
这一下,捅了马蜂窝。
又一想,总归是个英雄。于是欣然接受了夸赞。
凶神恶煞的索伦人紧紧追赶,一脚踹倒一个。
松二爷手无缚鸡之力,被本旗都统称为“废物点心”。
“阿玛,伱要干嘛?”
这一声吼,竟然镇住了京旗的这帮人。
官道后方,
……
多隆举起两只手,示意这能卖10两。
“这刀啊枪的,和这山清水秀的江南不搭。我还是收起来压箱底吧。”
然而,今日大约是入城仪式搞的很成功,激发了他们隐藏的祖先血脉。
距离产生幻想,距离越远,滤镜越多。
“哦。”
转念一想,还是少说为妙,祸从口出。
索伦人虽然不怕死,但是不代表不想过好日子。
抚标绿营,是刀背。
手里的刀枪再那么一摆,有几分流放版关二爷的味道。
临走前,
他是真的是一步仨回头,痛哭流涕。
“哎。”
旁边还有几个家伙,闭着眼睛敲锣。
“就一车黑豆,喂马的。没金银财宝。”
“他爹,你真要穿这乌龟壳?”
他清清嗓子,对旁边骑马的年轻人说道:
“小多子,你给估个价,这烧火棍值几两?”
回头一看,他突然乐了,大声喊道:“京旗的爷们,并肩子上,五个人按一人。咱人多,不吃亏。”
包括但不仅限于:野,蛮,傻,鄙,穷~
总之,虽是同类,堪比异类,其心更异。
用缓慢的速度,朝着阊门来了。
用松二爷的话说:
“咱旗人虽然混蛋,可在关键时刻知道轻重。”
场面过于滑稽,索伦人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