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是兵部下发的战鼓!
松二爷感觉这些人的眼神太渗人,躲到了队伍中间。
论打顺风仗,论缺德,京旗真没怕过谁。
敢情,咱爷们原来都是潜力股。
索伦营,锡伯营,厄鲁特营,察哈尔营。
5人死在了途中,落水,急病,滚落山崖。
立马把手里的石头扔了出去,砸到了一个索伦汉子。那人好似练过铁头功,浑然无视。
“同样是旗人,为何他们如此能打?”
接着,下马,咕噜噜,滚到了一边。
一群女眷,嗑着瓜子,议论着谁家爷们穿盔甲最像个武将。
放在往日里,这种转败为胜的概率,几乎为零。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自我感觉良好。
虽然说军机处一再声明,要抽调精兵强将,镇守苏州满城。
“因为穷!”
兵部武库司,还给每人都准备了两匹战马,一套棉甲,一杆骑枪,两把佩刀,一张骑弓,一张步弓,四壶雕翎箭,火绳枪一杆。
就这么默默的原地站着,沉默凝视。
即使再忠于皇上,这些都统们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矛头如林,刀锋雪亮。
盔甲刀枪加一起,少说也三四十斤。爬不上马背了~
松二爷原地努力了好几次,都滑了下来。
多隆是个精明人,早就坐在大车上,避免了一线交手的风险。
一路上,杀死豺狼虎豹20余头,拦路匪10几人,还砸了3家黑店。
他们居然用上了鼓号。
……
居然真的打起了冲锋。
正在厮打的人,踩到就摔倒。
旁人大笑,
目视前方,绝不偷眼瞧一眼街道两侧的风景。
“这架势,得有几百号骑兵吧。”
“左翼长,苏州城真是个好地方。”
在本旗里,
得意洋洋的说道:
“咱祖先金戈铁马的荣光,到了我这一辈,可算是有点指望了。”
松二爷立即响应,扔掉棉甲,
一路跨越大漠,高原,黄河,群山,长江,
沿途有驿站就补给,没有就打猎,自给自足。
夜晚,就架起帐篷篝火。
家眷们嘻嘻哈哈,在一旁帮着穿甲。
一辆大车上,松二爷,和多隆,正在轮流敲鼓。
“爷今天也是出大力了,这战鼓敲得,可着全苏州城都听见了。”
终于把索伦人给压住了,以自身重量抵消了武力的代差。
被他称作小多子的,乃是镶白旗多隆,在京城碰瓷,坑了黄文运一笔银子的年轻人。
满城城墙,还在施工中。仅仅有了个雏形,高度才2米。
“二秀,把大车赶来。”
沿途主动找商队揽活儿,帮着商队避开沿途的税吏盘剥,打着京旗的虎皮。
“不至于吧?”
索伦人,不想和这些纨绔子弟纠缠,
准备去自己的屋子,好好规划一下未来的幸福生活。
城门官,兵丁们还没来得及惊讶,就瞧着更雄壮的队伍过来了。
索伦人很感激,很知足。
索伦人被骂的脸涨红,拳头握紧。
众索伦顿时停住了脚步,京旗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视输赢而定,非常灵活。
旁边立马有人捧哏:
后面的弟兄们,才能乌泱泱的打顺风仗。
索伦人手黑的很,一拳头下去,早饭都给打吐出来。
族人们羡慕的眼热,抱着一种你们发达了的心态,
将他们的财产瓜分了。
都属于人怂货软,起哄架秧子,不擅长弓马,但擅长玩的主。
稳!
松二爷,早就摘了劳什子头盔,斜靠在大车上:
除了福康安,衙门里其他官吏都信了。
京旗的大爷们,终究是挨揍了。
进可攻,退可守。
可是,各旗都统们一致认为,
江南那地儿没仗打,精锐旗丁去了,也是浪费。
……
京旗不信奇迹,他们只相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瞅着摔在地上没爬起来的索伦,就狠狠的压了上去。
很显然,京旗没有领头羊,被打的抱头鼠窜。
全部是笔直朝上,标准的检阅范儿。
洗洗灰尘,梳梳头发,靴子上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