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的间隙,清唱了一段《Hushlittlebaby》,并且告诉了边浪关于睡仙Sandman的故事。
Sandman是一位想象中的仙人,每天晚上会在孩子的眼皮上撒些沙子,让孩子尽快入睡。如果小孩询问父母是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父母经常会解释说是Sandman的帮助。
Sandman的形象,大多描画为一位慈祥的老人,背着一个口袋,里面装着沙子。但《EnterSandman》这首歌曲中,却把Sandman描述成一个魇魔!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首歌的出现,会进一步巩固边浪创作的英语歌,在西方乐迷心中的地位。金属摇篮曲,光是听这个名头,就会让很多乐迷疯狂不已了。
毕竟在一块的实践上,国外那些为人父母的摇滚迷,可是要比国内的父母心大的多得多!
事实上现场的反应就证明了这个观点,包括克瑞斯在内的一众外籍摇滚人们,在这段改编结束之后,凭借超强的乐感跟着台上的菲莫斯一起开口合唱道:
“exitlight,enternight,grainofsand……exitlight,enternight,takemyhand,we""reofftoneverneverland……”
最后的一个尾音后,跪在地上的菲莫斯仿佛是要把整个胸腔中的气息全部掏空,在两位吉他手通过摇把制造出来的那一段尖啸中,用一两声嚎叫把这首歌的氛围渐渐带着趋于平静。
而被鼓盾包围着的鼓手,此刻也丢掉了手中的一对鼓棒,踩着座椅兴奋的高高跃起!没办法,突然断掉的演奏,完全让他失去了整个情绪的宣泄口,如果他不做一点什么出格的举动,他很怕自己会因此而抑郁掉。
看着台上这基本等于是宣告歌曲演奏结束的样子,台下的乐迷在那高潮之后都有点懵逼:
“没有尾奏?这不可能吧?”
“这歌我觉得和《FadeToBlack》就是同一挂的,怎么可能没有尾奏!”
“这不科学!激流金属怎么可能有低于5分钟的歌出现!”
不仅是乐迷们懵逼了,不了解内情也没看过彩排的那些摇滚乐手也是十分的不解:“不对,这不像是边浪的风格,就算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写出那么潦草的结尾的……”
不是说这种结尾不行,是对于这首歌来说太不合理!
因为不管是主Riff还是鼓的节奏,都还缺少一个与之相呼应的段落来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如果是别人,他们可能会觉得:“可惜了,要是再写一段该多好!”
但是到了边浪这,这些专业的都在想边浪这家伙该不会是又玩什么留一招的把戏,等着录音室版本放出来的时候,再当成一个钩子或者是惊喜。
就在乐迷们都准备放弃,要开始预谋喊“安可”的时候,舞台又出现了变化。
只见在那蹦了半天的鼓手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在侧头按着耳返的砥砺,此刻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现场导演的声音:“烟火师这边一切就绪,等你们的信号!”
砥砺抬头向着后台的方向看去,在看到有个工作人员冲他招手的同时,他也冲那个工作人员的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鼓手的方向。
那位工作人员会意的点点头,然后抄起手中的对讲和烟火师确认道:“以鼓声为准!”
烟火师虽然嘴里回答着“OK!”但是他知道如果要最好的效果,最好是这舞台上的烟火和鼓声一同响起。但是不管是电子引信还是音响传递都会有延迟,以他的经验,要做到相对同步,就只能是看着主唱的动作自己判断了。
拿着遥控换了个角度,他来到了舞台的侧前方,看着台上的菲莫斯。
此时砥砺正凑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而台下那些一头雾水的乐迷也暂时是安静的等着。
说了那么多,其实这个过程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只见砥砺归位之后,菲莫斯重新回到麦架前,双掌指向自己的胸口,对着麦克风用疑问的语气说了一句:“Oh,yeah?”
“这是什么鬼?”这句话出现在了绝大多数乐迷的脑中。
但也有少部分反应过来的乐迷跟着回来一句:“Oh,yeah!”
只不过人数太少,弄得菲莫斯只能把手放到耳朵边握起来成筒状,意思就是他听不清!
然后他又问了一遍:“Oh,yeah?”
这次反应过来的乐迷就多起来了,回应的声音也比刚才要大了许多!
面对这种不确定很大的互动方式,手指放在遥控按钮上的烟火师有点想骂娘,因为这样他就很难判断菲莫斯到底会在第几次之后,才会吹响再次冲锋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