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但有人想要害我,那宝珠便会发出尖叫示警。
当初我能在泸州蛮的围困中脱身,全靠此宝威能,只我遇人不淑,被一好友哄骗了去,以至后来被蛮人擒拿了,否则但有宝珠护身,那些个蛮人休想能拿得住我!”
众人听得惊异不已,纷纷道:“确实是好宝贝!丢了实在可惜!不知是哪个不讲义气的小人,却骗了存保哥哥的宝珠?日后若有机会,定要追拿那厮才是。”
只好些人心中却道:若有这般宝贝护身,岂不是妙哉,傻子才还给你韩蛮郎呢!
李从吉拍手道:“不是还有一桩宝贝么?哥哥且继续说便是!”
“是是是!韩家哥哥且继续说!”
“俺与哥哥倒一杯美酒润润嗓子,免得哥哥说得口干!哥哥且满饮此杯!”
······
韩存保有些受宠若惊的饮了一杯梅子酒,却才说道:“这第二桩宝物唤作盐精,乃是我那兄弟从食盐里提炼出来的神物。
平常可作一般食盐享用,食之可令人身轻体健,耳清目明,百病不生。
若遇得邪祟之物,更可仗之祛邪消灾,邪异不敢害也!
当初好友赠我盐精一石,只我出征泸州蛮时,将那些盐精留在河州不曾携带,如今却不知便宜了哪个泼才!”
韩存保却不敢说盐精被刘仲武夺了,因为周围等人此刻眼珠子早都变成了红色,若得被他们知晓盐精去向,只怕接下来就要多生事端了。
此时义军诸头领着实心潮起伏,各种羡慕嫉妒恨在心间翻涌。
直娘贼!这韩蛮子怎得如此好运道!生受的如此多些好物!
哦!都丢失了去!太好···那个太可惜了!
李从吉捋了捋嘴角的口水,却道:“哥哥,咱家宝物如何能任其流落在外!莫若由小弟前往河州,将哥哥遗落在那里的盐精起回来!”
韩存保心中冷笑,面上却遗憾的摇头道:“晚了!天下并非无有识货之人,当初我在河州,便曾被人索要过盐精,刘仲武等人算计我,未尝不是因为这桩宝物。如今时过境迁,那盐精早不知被他等分割哪里去矣!”
韩存保此言一出,众人只感觉好似错过了五百万一般,纷纷怒道:“直娘贼!咱们兄弟的宝物,如何被别家占了去!刘仲武那厮作得这般腌臜勾当,却不能轻饶了他!”
韩存保连忙道:“诸位哥哥休恼!我等当前须以保存实力,壮大自己为要!那刘仲武只一个丧家败犬,为他一人耽误了几位哥哥的谋划实在不值当也!”
就在众人争辩之际,韩存保却不知,早有一封求援书信正以他的名义投至相州,落到了二狗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