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腹了。”
嗯,确实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
得到想知道的答案后,陆远之重新把头转向低头羞涩的香莲,一脸严肃问道:
“我听闻你是在案发之时被贼人打晕可对?”
“嗯。”
香莲点头。
“我还听闻,你家夫人被贼人玷污之时,你就直直的晕在地上?”
“嗯。”
“呵呵”
陆远之抬头看向众人,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
“那此案疑点来了。”
嗯?
众人一愣,看陆远之的眼神带着茫然。
简单两句问话能有什么疑点?
陆远之见众人脸色,呵呵笑着解惑:
“那贼人放着晕倒在地的绝色不动,偏偏玷污王夫人?我观那王夫人虽姿色不错,但又如何跟香莲这含苞待放的绝色相比?”
除非那贼人跟我一样,是个曹贼。
陆远之暗自耸肩。
“这……奴婢亦是不知。”
香莲咬了咬嘴唇,软嫩的红唇以及若隐若现的白齿让在场众男人心中微微一荡。
陆远之脸上笑容不变,带着几分如沐春风,继续道:
“我虽不知王迁访友是不是临时起意,但单凭他前脚刚走,后脚院中便发生此事,就证明,如此轻车熟驾,那贼人必然不是第一次与王夫人苟且。”
陆远之这段话是躬身朝着海睿说的,但却是说给王迁听的……
海睿听了眼睛微微一眯。
外甥此言有理。
王迁则是被陆远之说的思路陡然清晰,这年头,能读书至今的没有一个愚笨人。
但心中却是猛的一痛。
血丝直接布满眼眶,紧咬牙关,眼神死死的盯住陆远之,等待着他的下文。
一旁的海灵芝是一位非常好的捧哏。
“你又如何知道不是第一次?”
她问出了王迁海睿等所有人的疑惑。
所有人都感觉陆远之有些妄下定论。
但是都自持身份没好意思问,只有海灵芝脑子不太灵光的样子。
陆远之给了海灵芝一个赞,不紧不慢,挎刀的右手不自觉的在刀柄上摩挲,脸上带着高深莫测,悠然道:
“从王三与王五回家取钱,到王三匆忙回首饰铺禀告,只用了一刻钟。”
“也就是说王三听到贼人玷污王夫人时,王迁刚出门半刻……”
说到此处,别人还有些迟疑,但海睿海县令则瞳孔微微收缩。
他已经先人一步明白了陆远之话里的意思。
“一刻钟怎么了?”
不经人事的海灵芝小脸有些迟疑,她脸上带着不知所以的神色,皱眉问道。
显然,她没想明白。
仆人王三,还有香莲都有些不解。
陆远之笑而不语,转头看了一眼大舅。
海睿下意识眼神微眯,沉声道:
“时间对不上,半刻钟时间,贼人光踩点都不够,更遑论色胆包天的临时起意?”
这下,所有人脸上都露出恍然的神色。
“大人才思敏锐,旷古烁今!”
陆远之笑容满面,当即开口夸赞。
很合时宜的对大舅投去佩服,尊敬,以及崇拜的眼神。
海睿闻言微微点头,神色淡然,右手不自觉的抚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