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莫名其妙,那坠地金做什么瞪她?
她惹着她了?
她心中气的很,但此时情形好像她已被排斥在外。
麒南的态度莫测,她刚刚已是惹了麒南一回,这会子还是观望观望。
白腾倒是在一旁听的眼泪汪汪的,没法子,它自认为自己一直是一只特别心软的好妖。
而今看到这般的榕汐和金朵儿,它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它自己。
它也是这般掏心掏肺对待麒南的呢!
它忍不住开口:
“你们放心,麒南一直是个好主子,你们跟着他,定然不会受委屈的!”
话音落,全场已是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榕汐和金朵儿:“……”
它俩是要跟着麒南的意思吗?
好端端的自由身就要没了,谁管麒南是什么样的主子啊。
金朵儿没有榕汐内心强大,她抽了抽鼻子,忍不住悲从中来。
麒南:“……”白腾怕不是个傻子吧?
这么多年,他虽然一直知道白腾挺傻的,但不开口则已,这会子一开口,他发现它比他想象的还要傻。
真是谢谢它这么抬举他这个当主子的。
净莲愕然,她死死的盯着街角边的一个黑洞洞的巷子口,怕不是要看出花来了。
可她也没法子,她唯恐自己一旦看到白腾,会忍不住笑出声。
话说天马有这么傻吗?
还是说,白腾是特例?
没这么巧合吧?
白腾完全不知道自己凭借一己之力拉低了整个天马种族在神兽群之中的智力份量。
它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呢:
“你们放心,我们主子真的很好的,改明儿,我带你们同红蛸他们一起去花娘娘的素食铺子吃好吃的,还有还有,海家的牛肉饼吃过没有……”
麒南只觉得尴尬,再让它说下去,他觉得他一世英名也将毁于一旦。
天知道,他真的只是因为他自觉白腾跟红蛸平日虽然凑一起就吵吵,实则关系最好,他才点它跟他一起出来的。
“好了,红蛸还没出来,你这尽想着吃了!”
麒南警告的瞪了白腾一眼,声音冷冷淡淡的。
旁人许是听不出什么变化,但白腾立刻就察觉到麒南这是不高兴了。
白腾挠挠头,觉得不解,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了。
但,到嘴的一箩筐话被它硬生生咽了回去。
它以前也惹过麒南生气,结果这个没良心的把它关在院子里不给吃不给喝不给睡,整整一个月,哦,还给了它一本功法,给它限定时间,不定期的考核它练功的成果。
若是达不到他的要求,那这种不给吃喝睡的日子还得无限期的顺延下去。
那简直是它终生难忘的一个月,太难熬了,玩儿命了!
麒南见它终于消停了,懒得搭理它,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袍之上的麒麟暗纹,却在同金朵儿说话:
“你刚刚说,你能确定雀枭的位置?”
麒南本来难得有兴致,还想再试探试探这两个草木妖,毕竟这两个如此“义气”,和他的认知差异有点太大了。
只不过被白腾这么一搅和,他啥心情也没了,除了烦。
所以,他干脆开门见山,直接问起金朵儿他关注的问题。
这个莲妖,倒是有几分本事在身。
收为下属的事情,他倒是有了三分兴趣。
至于那榕树精,有情有义,也尚可吧。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金朵儿却又是浑身一抖,自是知道麒南在同她说话。
“是……是啊,我能!”
金朵儿本就有感知到奇花异草之能,原先,她就是用这个本事,替盛红衣和季睦寻到了虚无草的踪迹。
其实,金朵儿一直没敢说的是,她也能探寻到大王的所在。
也许算是同一种族的关系,对于盛红衣的位置,金朵儿获知的还要更加的精确,哪怕隔着空间呢。
麒南点了点头:
“那你试试。”
这便是麒南之前觉得棘手之处。
镇妖符这东西,破解之法是明摆着的,可,难就难在这所镇之妖的位置如何确定?
镇妖符是古符,它们是从自神界流落下来的。
原先的作用是用于镇压神兽。
不过,它既然出现在荒原大陆,自是同神界不能相提并论,落下了凡尘,自然也跟着低贱了身价。
如今的镇妖符虽然不是什么妖都能镇得,但想必只需要沾惹了一丝神兽血脉,便能触发于它了?
毕竟,彩翎雀在他眼中,虽然那佛之母的称号有点唬人,却唬不住他。
那一丝神兽血脉,在神兽圈中,属于最寻常的那一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