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过招呼,要我们照顾他,可见确实是个没背景的。”
“怎么,他得罪你了?”
寅虎仔细的想了想,说出了自己对常宁散人的印象,并好奇的看了姜黎一眼。
他觉得,常宁散人应该是得罪姜黎了,不然好端端的,姜黎打听他做什么。
寅虎不由为常宁散人感到倒霉,没事得罪姜黎干什么,这可比得罪他还要严重。
别人不清楚姜黎的背景,可寅虎身为上史的儿子还能不知道吗?
背后可是站着来自朝歌的贵人,甚至于,姜黎刚调来此地没多久,内城就有贵人放话,要他父亲多照顾姜黎一二,莫要让他遇到危险。
若非如此,姜黎在太史寮的日子能过得这么好?整整半个月,全都待在重屋里面,一次外勤也没出过。
要知道,就是他寅虎,有个做上史的老爹在,也要隔三差五的外出打探消息,怎么可能天天留在太史寮。
“并非是他得罪了我,而是他的事发了,牵扯到一桩大案。”
姜黎沉着脸,语气严肃的说道。
“什么大案?”
寅虎没有太当回事,依旧认为是常宁散人得罪了姜黎,他在找理由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