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
他向杨祚描绘了一幅宏伟的蓝图,汉国的强大实力如同巍峨的山峦,坚不可摧;而对杨祚的任命与承诺,则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杨祚静静地聆听着,他的面容平静如水,但内心却如明镜一般清澈。
无论是汉国还是魏国,都是这片大陆上举足轻重的势力,各有其独特的优势。
而他,作为此刻能够左右幽州局势的人,所要做的,就是在这纷繁复杂的局势中,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
将幽州卖个好价钱。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迷雾,看到更远的未来。
他的心中,正有一杆无形的秤,在不断地权衡着利弊得失。
“使者,此事事关重大,我需要仔细思索,过些时日,自会给你消息。”
对于赵云使者,他还是这一句话。
两日之后,杨祚再次召集亲信,商讨对策。
他心中已有了决断,却并未急于表露。
只是淡淡地说道:“货比三家,方能知其优劣。我们且再等一等,看看两边还能给出什么更好的条件。”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
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而他,左右逢源,必能得到好处!
但代郡的局势如同迷雾中的航船,方向未明,结局难料。
杨祚心中虽有千般思量,却也不敢轻易做出决断。
如今的幽州,公孙渊的势力根深蒂固,各地布满了他的亲信与耳目。
一旦行差踏错,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不仅自己身败名裂,更可能连累整个幽州陷入动荡。
因此,所有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代郡。
那里,公孙渊正亲自率军围城,意图一举拿下这块战略要地。
然而,他却浑然不知,危险已经如同暗流一般,悄无声息地逼近了他。
此刻。
护乌桓校尉府城外,寒风凛冽,雪偶尔在空中飘洒,为这紧张的战场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公孙渊站在高高的土丘之上,面容严峻,眉头紧锁,双眼如炬,紧盯着那座固若金汤的城池。
他的盔甲在微弱的日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肩上披着厚重的狐裘,却依然难以抵挡这刺骨的寒冷。
汉军与鲜卑人的联军旗帜在寒风中猎猎作响,辽东之地,已成两族争锋的焦点。
公孙渊深知,此刻的局势不容乐观。
魏国大将曹真已率大军抵达涿郡,其锋芒直指蓟县。
若再拖延下去,幽州恐怕有变。
代郡的战事陷入胶着,而护乌桓校尉府的坚守,更是关系到整个战局的关键。
他心中暗自思量:“围城已非上策,速战速决,方能扭转乾坤。”
一念及此,公孙渊的眼神更加坚定,他转身对身旁的副将说道:“传令下去,所有攻城器具,不论大小,全部上阵!即便是寒冬之日,我们也要以雷霆万钧之势,攻破这护乌桓校尉府!”
副将闻言,神色一凛,领命而去,片刻间,军营中便响起了阵阵号令声,兵士们忙碌起来,准备最后的决战。
战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公孙渊亲自督战,他手持长枪,立于阵前,目光如炬,扫视着每一个士兵,仿佛在用自己的意志激励着他们。
幽州兵与鲜卑人的联军,虽然语言不通,但在公孙渊的指挥下,却配合得异常默契,宛如一体。
随着一声令下,攻城战正式打响。
公孙渊麾下的士兵们,推着沉重的攻城车,缓缓向城墙逼近。
那些攻城车,皆是连日来工匠们夜以继日打造而成,上面装载着各式各样的攻城器械,有锋利的钩镰,有巨大的撞木,还有能发射巨石的投石机。
城墙之上,守军亦是严阵以待。
他们穿着厚重的皮甲,手持长矛短刀,目光坚定地望着逼近的敌军。
当攻城车靠近时,守军们纷纷投下巨石、滚木,试图阻挡敌军的攻势。
一时间,战场上乱石纷飞,木屑四溅,喊杀声震天动地。
公孙渊见状,眉头紧皱,他深知,若不能迅速突破城墙,这场战斗将会陷入苦战。
于是,他大声喝道:“投石车准备,给我狠狠地砸!”
随着他的命令,数十辆投石车同时发动,巨石呼啸而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砸向城墙。
城墙在巨石的轰击下,摇摇欲坠,但守军们并未放弃,他们迅速组织人手,用木板、石块加固城墙,同时不断向城下投掷火把、滚油,试图阻止敌军的进攻。
一时间,战场上火光冲天,烟雾弥漫,双方士兵在硝烟中奋力厮杀,死伤惨重。
城墙之上,守军们的抵抗异常顽强。
他们利用城墙的高度优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