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吧,”劳笑开嘲笑李川,“他要修为高深,何必最后把天品的法宝都赔上了?”
“是什么法宝?”灵鱼大王问。
“是一个仙壶,玉色,上面有好几道墨色的道痕,说不定是仙人传下来的呢,”劳笑开描述了一番仙壶的样子,最后惋惜说:“碎了好几片,他拿个袋子装着,很不舍得的样子,可惜了,就算去找炼器师重新炼制,品阶也至少要跌落一个等级。”
灵鱼大王上下打量着劳笑开,问:“不知你是哪个门派的?”
“我?”劳笑开指了指自己,自嘲说:“我就是一个郎中,走南闯北,见识得多而已。要非要说门派的话,我这门,是拜神侠的。”
“神侠?”
于是劳笑开把神侠的来历讲了一遍。
“你呢?”灵鱼大王又问李川。
李川说:“我就一普通人,但是我的二弟三弟,是四神宫的弟子。”
灵鱼大王视线在公二旁三身上扫过,“你认妖怪做兄弟?”
“只要是好妖,怎么不能做兄弟了?”
“什么是好妖呢?”灵鱼大王问。
“这问题太大了,但对我而言,不杀人,道德水准比我好点,就是好妖。”李川接着反问,“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风欢意。”她回答。
接着风欢意问:“你袖中的法宝,能否与莪一观?”
李川镇定地拿出了鸣仙佩。
鸣仙佩再次闪烁红光,疯狂地震动起来。
风欢意伸出两根手指,将鸣仙佩夹在手中。
手指白得透明,纤细无骨。
而鸣仙佩却安静了下来。
她把鸣仙佩还给了李川说:“有缘再见了。”
银光闪过。灵鱼大王消失无踪,只有座位上的一层浅浅的水迹,证明她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