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太平教妖人,实力虽强,但也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背后之人吗,看似是布政使于大人,说不得另有其人,此刻,京南之事,恐怕,朝廷还不知晓,坏了,朝廷援军。
猛的一惊,顾平瞳孔一缩,想到朝廷知道京南民乱,定然会派大军前来,要是那些人和太平教的人里应外合,朝廷援军溃败,朝廷震动,乃至于天下震动,各地藩王,就得了机会。
“秦运江,命令大军疾驰,到吴州城取补给粮草,而后休息四个时辰,北上安阳,”
“是,将军。”
秦运江领着前锋,已经下了山道,奔着城池而去,
眼见着大军随行下山,顾平回头看过去,吩咐道,
“柴定,挑选三百人马,借用吴州信使,让钱江亲自拿着密信,八百里急报,报于朝廷,你我皆是有罪之身,能不能保下性命,就看此信的了,”
“这,是,将军,末将尊令。”
柴定眼睛一红,几万虎贲,如今只剩下残兵逃离至此,朝廷要是知晓,将军如何安身,那些文官定然大做文章,
“将军,此种战报不能这样写,要不然那些朝臣言官,必然会大肆渲染将军乃是败军之将,我等落叶谷血战,惨胜而回,他于仕元投敌,与我等何干,那!”
顾平翻身上马,呵斥道;
“柴定,我等身为大武将军,此战不利,也是本将大意所致,身为京南将军,必然责无旁贷,照实情汇报,以供朝廷和皇上判断。”
顾平脸色凝重,此时,早已经把朝臣的事,置之度外,反倒是心中不甘,弟兄们白死了。
“是,将军,末将这就去,”
柴定转身离去,朝着队伍后面的骑兵队伍跑去,嘴上大喊着钱江,
山下的吴州城,
守城的府军,大多数睁着半梦半醒的眼睛,站在城墙上打着盹,而城下城门处的兵丁,则是来回检查进出的商队,不时摸上几把,扣了一些赏钱。
也就在这个时候,还没人注意城外大军到来,只觉得脚底地面震动,还未回过神,大军就到了近前,为首的校尉这才回了神,脸色煞白,大喊着;
“快,禀告将军,城外有兵来了。”
颤颤巍巍说完,
秦运江就到了近前,看着眼前的府军,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大军到了近前,都没看到,要是遇到太平教那些人,吴州早就没了,
“我乃林岳府守将,你家大人呢?”
“呃,林岳府?”
城门校尉一脸不信,林岳府守将能来这边,但是看向外面,大军云集于此,不敢不回;
“回将军,我家将军马上就到,知府衙门那边也去知会了,还请将军暂且歇歇。”
咽了下唾液,回道。
秦运江也知道事情急不得,吩咐蓝晓,在城外扎营,身后大军,也未进城,就在城外空地上,安营扎寨。
校尉见此,松了口气,
也就是这个时候,吴州守将季兰,带着千余名兵丁,匆匆赶来,本还气哼哼,却见城外大军云集,不像是散兵游勇,缩了缩头,问道;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那么多兵丁。”
城门校尉赶紧回道;
“将军,来的人说是林岳府守将秦云江,卑职不信,林岳府在京南南边,离咱们足有千里路程,怎么可能到咱们这边。”
“什么,林岳府的守将,那不是在京南吗,太平教肆虐,如何能来此地,还有何人随着一起。”吴州守将季兰哪里肯信,千里之遥,还没有朝廷调令,私自带兵逃离,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再说,京南民乱四起,传遍了整个关内,这些,谁人不知。
所以,眼看着大军还在外面,季将军先把带来的府军安排上城墙,自己带着亲兵在此等候几位知府衙门的大人。
话说吴州知府衙门里,
也就是知府吕尚儒,和同知邢思,在后院喝茶,还在品论朝堂上一些动向,
“大人,还是您高瞻远瞩,远离是非,选官的时候,卑职看到您直接选了吴州,还不解其意,现在看来,清净之地,殊为难得。”
同知邢思一声赞美,让知府吕尚儒哈哈一笑,摇摇头道;
“哈哈,哎呀,邢思啊邢思,你就是讨巧,政绩考核时候,吏部不是也让你选,你不也是选了吴州城,哪里来的本官,高瞻远瞩了。”
“大人万不可这样说,记得三年前,吏部是给职下选官,但是卑职,看到您选了之后,才跟着一起,虽然吴州城不富裕,但下官也不埋怨,多少有些进项就成。”
邢大人满嘴好话陪着,这几年的逍遥日子,还有不少孝敬,确实沾了吕大人的脸面。
“知足者常乐,哪里需要那么多,本官听闻,去京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