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先生许子恭怎么教的。
“知道了老师,弟子到了鸿胪寺,就给几位侯爷传信,”
而后看看身后的队伍,吩咐道;
“留下王府侍卫二百人,其余人,回驿馆休整,”
“是,世子。”
随着郑王府的兵马一动,其余几个王府世子,也纷纷下令,让大军回转,只留下王府侍卫护卫身侧,排着队准备进城,
前面的官道也已经让开,剩下的车队,满满当当也还不少,就这样,车队缓缓入城,
也算是大武盛世,天子脚下,关内藩王上供的队伍汇聚于此,时值春末夏初,暖风拂面,热闹非凡!
张瑾瑜也收了弓弩箭矢,扔给宁边,眼见车队过来,抬头一观,几位藩王身着锦袍,头戴金冠,肩披红色披风,别有一番气概在里面,车队浩荡,朱漆赤轮,旗帜飘扬,绣着各王府图腾,随风猎猎。
车架坚固,饰以青铜,镶嵌玉石,透出贵族之尊贵,满满当当拉着东西,帆布盖着,也不知放了何物,两侧是王府侍卫骑兵,虽未着甲,但手执长刀,面色冷峻,实乃是精锐。
瞧得仔细,无怪乎听勋贵谈话的时候,提及关内藩王,也有了凝重的神色,兵精粮足,还有钱,谁看了不眼热,不忌惮!
就这么想着的时候,领头的郑王世子周正白,忽然到了近前,拱手而拜,说道;
“侯爷,之前的事见谅,今晚,鸿胪寺有宴席,本世子觉得和侯爷投缘,借此机会,借花献佛,请侯爷去鸿胪寺小聚一番,另外,还请了其余几位侯爷,一同前往,务必赏脸。”
也不等张瑾瑜回话,直接抱拳道谢,然后骑着马就追着队伍过去。
飘逸潇洒的身姿,骑在马上,不愧是,第一藩王世子的风采,力压他人。
好家伙,请客请的理直气壮,鸿胪寺的筵席,自己怎么没听过,所谓的借花献佛,又是何意,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
车队就入了城门,而韩将军换银子的人,已经取了银子回来,几大车运来的箱子,到了近前,副将满脸喜色,禀告道;
“侯爷,付大人,银子取来了,五万两白银,分文不少。”
付元诚则是转头,恭敬问道;
“侯爷,这些银子,你看?”
迟疑下,毕竟银子都是给洛云侯的,整整五万两银子,万一侯爷只是开个玩笑,那,
张瑾瑜摆了摆手,这些银子还看不在眼里,说了分,那就分,要是拿回去,脸面还要不要了。
“愣着做什么,就在这,也别回去了,你们带着人,亲自给弟兄们,发下去,一人五两银子,补贴家用,快点,留在这喝风吗。”
眼见着洛云侯发了话,韩令赶紧招呼一批人,就开始发银子,领到银子的士兵满脸笑容,城下也是喜庆一片,
“付大人,鸿胪寺如今在什么地方,本侯怎么没见过呢。”
说来也奇怪,朝廷里的什么鸿胪寺,光禄寺,还有太常寺,在宫里部堂那里都没遇见,衙门又在何处,早些时候还真没注意到。
“呃,侯爷不知道也对,原来是在宫里的,但是宫里地方狭窄,就搬出来了。”
付元诚想想也是,侯爷从关外来此,也没有多少时间,许些不了解也是人之常情,借此机会,就给侯爷介绍一番;
“侯爷看西边,云山的西山脚下,就是鸿胪寺殿宇,主要分属接待外吏朝觐,诸蕃入贡,与夫百官使臣之复命、谢思,若见若辞者,并鸿胪引奏,
诸王的府邸都收了归内务府,要是诸王进京,无地方可住,太上皇就下了恩旨,在云山西边,地势稍缓,山头不高,借此修建宫殿,留之备用,随之而去还有太常寺,光禄寺,太仆寺,皆因为此,宫里面,也有各寺官员值守,以供朝廷驱策。”
张瑾瑜听得有些懵,太上皇果真是拿银子不当钱花,在云山西山修建殿宇,那可不是要一点两点,相当于山上建房子,花费可比下边多了三倍不止,还真是疼爱几个儿子,既然是这样,晚上的筵席,还真要去看看,至于安湖大营,速去速回,有些兵丁,还需要过过眼。
“好,那就谢谢付大人解释了,天色不早,本侯先回了,”
“侯爷客气了,今日要不是侯爷在此解围,还不知后果如何。”
付元诚满脸感激之色,张瑾瑜则是摇头,一抱拳,带着人就快马加鞭,去了安湖大营。
城中,
前面的车队,一字长蛇阵往西城而去,穿梭于京城南城繁华的街市,百姓纷纷好奇的围观于此,不少街口地方,孩童追逐打闹,时而投以羡慕的目光,沿街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京城的繁华,窥一处可知全貌。
几位世子脸色变化不一,京城还是那个京城,自己封地的繁华,比之京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