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过去讨要,眼见着人来了,周正白脸色有些僵硬,果真是个难缠的主,心下一横,把五张银票拿了出来,递给前来的兵丁,
“侯爷可看清楚了,五张银票,一张不少,”
也就一瞬间,亲兵就把银票拿了回来,张瑾瑜接过来在手上甩了甩,拿起来检验一番,是四海银票的大通票,一万两,不错。
“那就谢谢世子慷慨了,”
转头看向身边欲言又止的付元诚,张瑾瑜笑了笑,忽然大声喊道;
“诸位兵马司弟兄们,今日难得是喜庆日子,诸位世子,进京替父王尽孝,实在是感动上天,还赏了银子给咱们,不能不收,沾沾喜气也是好的,付大人,今日南城门的弟兄们来了多少,城墙上的也算?”
付元诚还没明白侯爷什么意思,眼见侯爷问起人数,直接回道;
“侯爷,守城门的弟兄有三千人,南城兵马司有四千之众,还有何大人那里借来的三千重甲军,都在此了,”
“好,三千加三千,再来四千,这就是一万,本侯手里是五万两银子,不多不少,一人正好是五两,不分品级,每人都有,付大人,让韩将军派人,现在就去四海钱庄换银子,给弟兄们发了,每人都有,本侯这边,就不要了,记着,所有有人都有,”
张瑾瑜就在两军阵前,把银票递给了城门守将韩令,韩令一时间不知所措,看向付元诚付大人,只见付大人暗自点头,这才让身边副将,亲自带兵去取银子,
也就在这时,付元诚忽然大喊,
“谢侯爷赏赐。”
“谢侯爷赏赐。”
忽然,
城上城下兵马司的部众,一同开口,声音震天响,吓了张瑾瑜一跳,赶紧挥了挥手;
“哎,本侯也是沾了世子的光,你们也该谢谢世子。”
“谢世子!”
又是一声大喝,
让周正白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嘴角一踌躇,问道;
“侯爷,人可以进了吧?”
“行,能进,但说好,每个王府只有二百甲士,其余的需要卸甲去刃。”
张瑾瑜点点头,而后对着付元诚示意,只见付元诚下令,挡着官道的兵马司所部,让开了道路,
一见让开了道路,周正白一抱拳,
“谢侯爷,后会有期,驾。”
打马便回了队伍,刚入了队伍,周兴山也没给好脸色,
“哼,还不是赔了银子又折兵,还以为能谈出什么花样,最后还不是被洛云侯耍了一样,”
剩余三人也是有些不解,怎么就掏了银子,谈的这个样子,亏大了,却不知周正白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吩咐道;
“所有人,各带两百甲士入城,其余人,回驿站休整,”
而后,看向后面的马车,问道;
“老师您觉得呢?”
“嗯,既然谈完了,兵不得进,那就不进,人回驿馆歇歇,就此这样办吧,到了鸿胪寺,好好休整一番,不过晚上,鸿胪寺那边准备宴席,为各位世子接风洗尘,不如把洛云侯还有襄阳侯,以及京中其余几个侯爷,都请过来一叙,”
马车内,范文海坐在车内,眼里闪过一丝睿智目光,幽幽的话语传了出去,让车外一群人皆是不解,接风洗尘的宴席,还邀请那些勋贵,所为何事,
周正白想了想,也没想出缘由,问道;“老师的意思,提及其他侯爷,可是锦乡侯,川宁侯,怀远侯他们,那侯府通知了,国公府还要通知与否。”
按照情理,邀请勋贵,必然要通知京城八公府,但老师竟然没有提及,只通知了几位侯爷,除了襄阳侯和洛云侯,其余几位侯爷也没什么动静,请他们的用意何在?
周兴山刚刚还在气头上,见到此事尘埃落定,迅速回了神,眼见着郑王府范先生开了口,想想提出疑问,
“先生的意思,关乎忠顺亲王!”
疑惑地一问,让车内已经啃完鸡腿的徐良才,面目有了微笑,夸赞道;
“终于是有人开窍了,师兄所担心的就是忠顺亲王,今晚设宴,他必然会到,我和师兄,还有各王府的幕僚,都不得作陪,王爷想要试探,必会出招,这样一来,各位世子就没了回旋的余地,所以,请几位侯爷作陪,略作周旋,至于那些国公府,咱们还没有那么大脸面。”
徐良才也未拐弯抹角,毕竟现在利益是一致的,应付眼下的事,才是最主要的,只有宋王府周业文不解,落在身后的位子,也没忍住,出言问道;
“两位先生,才和洛云侯争论过,晚上就要宴请他,会不会太没脸面吗?”
“脸面有何用,只要达成目的,这些又有何妨。”
徐良才唾之以鼻,也不知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