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离开了,朱景洪便又与两个女子玩闹起来,一时间春光弥漫美不胜收。
“若那些不好听事被捅出来,只怕你日子更是不好过,御下不严……已是再轻不过的罪!”
陈冲也不是小年轻,当即便答道:“公公,此事奴才也不清楚,兴许是下面人疏忽了!”
“奴才万死,奴才万死……”
宝钗心思细腻,稍稍一想便问道:“今日王爷归府,王长史为何没来迎接?”
朱景洪也是明白这一点,顿时大笑道:“算了……你毛手毛脚用不惯,还是在外面去跑吧!”
作为朱景洪的近侍总管,除了在上林苑亲耕者几个月,其余时间余海基本守在朱景洪身边,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余海跟朱景洪一起去上过课,很清楚这位王长史有多厉害。
“啊?这……”陈冲搞不清邓安的意思。
“哎呀……王爷轻点儿!”
“是吗?”
“可卿,感觉你瘦了许多,莫不是太思念我了?”
老实说,朱景洪确实可以他撸到底,所以此刻邓安还能说出这句,证明这厮心理素质是真的好。
陈冲额头上已冒出细汗,出了屋子被寒气一激,顿时让他打了个摆子。
“今日王长史再来,只要他打消上奏弹劾的心意,只要不有损王爷名誉……奴才愿以死向他谢罪!”
就在这时,文杏小丫头来到了偏厅内,越过众人走到朱景洪面前行礼。
“是!”
“伺候王爷,便是奴才最大的事!”
余海虽然不露锋芒,但也是极为聪明之人,知晓王培安大晚上还赶过来,必然是有很重要的事。
“那好啊……你就留在银安殿,跟在余海手下当值吧!”
其实一开始宝钗也没发现,是得知王培安来请罪,她才想到的这一点。
来到屋子里,听着帷帐内的嬉笑声,余海试探着喊道:“王爷,王长史在外求见!”
宝钗所在的同心殿,与银安殿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前面动静她也知道了。
“嗯……告诉她我马上过去!”
见宝钗没有反应,莺儿便吩咐道:“知道了,退下吧!”
陈冲所有的行为,皆是基于朱景洪讨厌王培安,这一点他自觉的没看错。
英莲本想要回避,可朱景洪让她就在这儿待着,却让她想走也走不了。
暗道关键时刻来了,邓安平复心情的同时答道:“回禀王爷,因管事太监陈冲御下不严,其下内侍忘了通知王长史,以致王大人昨夜误了时辰,没能迎接王爷归府!”
“奴才告退!”
待此人退下之后,莺儿方才嘀咕道:“娘娘,这位王长史忠正耿直,做事小心细致……他还能犯什么错?真是稀奇啊!”
“多谢公公!”
“你这条命还是留着吧,多少还有些用处!”
一龙二凤的游戏让他乐不思蜀,已完全沉醉在温柔乡内。
“你是说……陈冲奚落了王长史?”邓安皱眉问道。
有邓安这顶头上司传话,陈冲没一会儿就到了他屋内,此时邓安已坐在炉子边烤火。
“奴才该死!”
听了邓安这番话,陈冲心里的不服逐渐褪去,但他还有一个最关键的疑问。
邓安立马答道:“昨夜得知消息,已找来陈冲把他骂了一顿,负责传消息的内侍都被罚了俸银!”
“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连王爷都礼遇此人,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跟人家过不去?”
“你是不是很得意?”
所以即使现在朱景洪在办事,他觉得也该进去传话,不然很可能会给自家王爷惹来麻烦。
说话间他们已来到偏厅,这里陈列了朱景洪的刀剑弓弩,朱景洪顺手拿起了久违的佩刀。
“我猜姓王的今晚过来,说是请罪实则是要治你的罪,今晚他虽被赶走了……但明日他必将面陈王爷!”
王府两百余名宦官之中,邓安安插了不少自己人,让他可以全面掌握王府内的情况。
“嗯!”英莲怯生生说道。
“这件事终究是你做得不够好,所以……明天一早我去跟王爷跟前,先给你定个御下不严之罪!”
“只要伺候好了王爷,谁都动不了我们!”陈冲得意洋洋说道。
“王爷,您请!”邓安抢了余海的活儿。
见朱景洪神色轻松,邓安便知这一关大致过了,这让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王府内侍两百多人,有些狗屁倒灶的事很正常,只要不闹大他也无心去管。
昨天夜里,是二人成婚两个月来,宝钗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