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间……
听起来跟盖宾馆酒店似的。
杨落雁已经见怪不怪了,“对了,你在师父家吃饺子了没?今天可是冬至。”
“还真没吃,光顾着陪师父喝酒了。”
“那你等着。”
不多一会儿,杨落雁端来一碗饺子,热气四溢,香喷喷的。
吴远刚端起来,东厢俩孩子开始闹了。
于是端着饺子进了屋,边吃饺子边陪着媳妇奶娃。
都说过了冬至就是年。
但实际上距离年关还有一个多月。
不过对于农村的大部分农民来说,地里头已经没什么可劳作的,只能干等着过年。
当然,脑子活泛点的。
组个局、打个牌或者麻将啥的,娱乐之余,挣点个零花钱。
时常有之。
这其中也有人来喊吴远。
吴远向来不动心。
他对打牌、搓麻将之类的,从来没有瘾。
有那功夫,在家里抱抱孩子和媳妇,不香么?
更何况,这段日子,他还通过熊刚的关系,搜罗来近一个月南方的旧报纸,没事就靠在床头,趁着媳妇洗白白、搽香香的功夫,归纳整理着这个时代的信息。
杨落雁起初也是不理解:“你天天看报纸学习,是打算考大学么?”
“电视上就那几个节目,远不如报纸上信息量大。”
吴远嘴上是这么解释的,实际上他关注最多的是金融板块,尤其是上海那边证券交易所的政策和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