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了倒腾国库券的甜头,吴远更不可能放过股票市场捡钱的机会。
尤其是,他印象里,还是有着一两只神股的故事。
譬如电真空。
重活一世,他要让这样的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像倒腾国库券一样。
只可惜如今的股票市场就像个没满月的婴孩。
各方面都不完善,和后世成熟体系差距甚大,不多看看这年头的报纸,还真容易摸不着头脑。
杨落雁香喷喷地凑过来:“那你报纸上有没有时装方面的信息,也让我看看呗。”
吴远直接把报纸扔到一边,搂过媳妇就亲。
这时候还看什么报纸,找什么信息。
不料杨落雁却挡着不让道:“别闹,我是说真的。”
吴远不得不停下道:“想了解流行时装,那得定专门的杂志。”
杨落雁迫不及待:“那我明天去邮局交电话费,顺便订两本。”
隔天一早,杨落雁就骑上车子,直奔乡邮电局了。
俩孩子刚吃饱,此刻睡得正香。
加之有丈母娘刘慧看着,也不需要吴远操心。
饶是如此,吴远还是哪儿都没去,免得刘慧临时有点什么急事,没人接替。
不过吴远在家也没闲着。
拿着皮尺把家前屋后丈量了一遍,心中勾画出新盖小楼大致的样子。
正自忙活间,一个笑嘻嘻的声音打背后响起:“忙呢,吴老板?”
吴远一回头,差点没被那一口黄牙和一嘴的口气,熏的晕过去。
“李二狗?”
李二狗连忙从大前门烟盒里,抽出一根过滤嘴珍而重之地递过来。
吴远接过来一看,竟然是红塔山。
不过他没点,直接别到了耳后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李二狗自顾自地点上,吐出一口烟雾道:“前阵子,我来找过你好几回。估计是嫂子没告诉你,私下里管着你。”
“打牌,打麻将?”吴远瞬间反应过来,“敢情是你来找的我!”
前世和李二狗的唯一交集,就是那套组合柜。
结果还没留下什么好印象。
此刻吴远能给对方什么好脸?
没直接放狗咬,就算不错了。
李二狗却没注意吴远直接阴下来的脸色,眉飞色舞道:“打牌,打麻将,扎金花都行!吴老板想玩什么,我们都乐意之至。”
“对不起,李二狗,我没兴趣。”
“吴老板你别这样说,去看看再说,这个面子总要给吧?”
这已经属于是死皮赖脸了。
吴远愈发笃定内心的猜测了:“我为什么要给你这面子?”
一句话噎走了李二狗。
刘慧推着婴儿车过来道:“前些日子他来找过你好几回。”
还真是坚持不懈啊。
吴远心中有数,对刘慧道:“妈,跟落雁说,下回这人再来,直接放大黄咬他。”
“不能吧,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对路,就不来往。何必放狗咬人呢?”
在刘慧朴素的观念里,觉着来者都是客。
却不知这人根本就是心怀叵测。
晚上回到家,刘慧随口跟丈夫嘟哝起此事。
结果老杨头一梗脖子,反而冲她嚷嚷道:“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刘慧也是一脸懵,直接抱着被子到闺女房间睡了。
隔天一早。
杨支书到了村部,直接找到治保主任赵富仁,问起这事。
对于这些事,赵富仁如数家珍。
“李二狗做的就是杀猪盘,趁着年前这段农闲时间,宰了不少忍不住手痒的家伙。”
杨支书问得一针见血:“我不管宰了哪些人,我就想知道,他这个杀猪盘,是不是专为吴远设计的?”
赵富仁迟疑道:“不能吧?不过他倒是派人和亲自去找了你女婿好几趟,但你女婿根本不上当。”
“这苟日的!”杨支书直接冲地上吐了口唾沫丁。
旁人不知道,他干了几十年支书,简直太清楚农村这几个闲人的那些小心思了。
就冲李二狗三番五次地找上吴远的家门,事情已经不言自明了。
重新点上一根烟,杨支书思忖着道:“得想办法联合乡里派出所,把李二狗这伙人端掉!至不济,也要让这群祸害在看守所过年。”
不料赵富仁连忙阻拦道:“这样不好吧,老支书。”
“怎么着?李二狗给你什么好处了?”
“没那回事!”赵富仁先是矢口否认,随即就面露难色道:“你家二公子猛子也在那玩,我是怕你一冲动,殃及自己人。”
杨支书立刻火冒三丈:“今晚叫上治保队,随我去端了这苟日的!”
当晚的具体情况,吴远不得而知。
只是在他正准备跟媳妇杨落雁生活一下时,电视机旁的电